沮长老也连忙回应,“是啊掌门,这一晚上我和辛长老都品茶呢,他也不会分身术啊!”
王鹤显一听,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掌门,今日沮长老根本不在殿内,他引我到紫金阁角落,堵住我的去路,不让我去救人!”
“胡说八道!”沮长老瞬间怒气冲冲,“我虽与你不合,但你也没必要栽赃嫁祸与我和辛长老,难道你是想把我们逼上台,让那头白眼狼上台吧?”
沮长老倒打一钉耙,还把淙余比喻成白眼狼,王鹤显听后,顿时怒发冲冠,“沮长老,我发现你的脸皮越来越厚……”
“行了!”陆申大手一挥,一副不想听狡辩的样子,语气格外冰冷说道,“待我将这事查明后,必然会有相应的发落!”
“不过现在来看,辛长老你的怀疑最大,按照惯例,你必须受到看管,碍于你的身份,这一次由王鹤显长老亲自看你!”陆申说完后,示意王鹤显。
王鹤显站在辛长老的后面,辛长老也只能打道回府,听从发落,临走前辛长老看了一眼沮长老,沮长老像是看不见一般。
两人走后,陆申看了看沮长老,“虽然你是我父亲那一辈过来的,功勋不小,但是紫金阁有紫金阁的规矩,愿你好自为之!”
陆申扭头而去,大步流星,留下沮长老站在原地,愤愤不平,自言自语道,“陆大掌门啊,今您儿子不肯听我觐见,在不明是非的情况下偏袒淙余,打算引入新长老!”
“当年我与你之交情,我等浴血奋战,换来紫金阁百岁传承,很厚底蕴,即便如此,我也三十有几才当上长老之位,如今淙余仅仅十之八九,就考虑长老之位,说不过去啊!”沮长老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仰天长叹。
第二日,淙余从昏迷中苏醒,身上的伤势都得到改善,且有专门的大夫照顾,已无大碍,淙余能下床走动,但是眼神的寒光从未散去。
“何人想害我?”淙余没有想通,进入紫金阁之后,除了青烟阁那帮弟子,自己就没有惹过麻烦,为何有人夜袭?
若不是马宝平及时出手,淙余早就入土为安了,淙余下床后,第一时间就是去拜见掌门!
来到大殿堂,陆申正皱着眉和王鹤显商量着什么,见到淙余后,王鹤显和陆申分开了一段距离,示意淙余进来。
见到淙余无大碍的样子,陆申和王鹤显大松一口气,淙余率先开口,毕竟自己是弟子,“谢掌门之恩,只是弟子不明白,何人……”
王鹤显打断了淙余,与陆申对视后陆申点了点头,王鹤显才开始说话,“害你之人,十有八九是沮长老!”
淙余听后,心中一惊,“沮长老!?”
王鹤显亲自解释,“自从你进入书院得到功法后,沮长老先是以你的忠心为切入点,说你未必忠于紫金阁,得到功法,可能会扬长而去,反而对付紫金阁,这是一点。”
“再有呢,你年纪轻轻,潜力无限,我和陆掌门为了提升紫金阁的实力,不得不降低长老门槛,觉得你是最有资格当上年轻长老的一员。不料沮长老第一个反对,除了说你不忠之后,心中还有一丝丝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