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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两人都是那样的心照不宣。
茶楼里面的人来人往,可是偏偏这楼上却是安静一片,顾莫阏叫了壶清茶和一叠糕点就这么悠闲的品着,一直到夜晤歌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顾莫阏给她斟好了一杯茶,搁在夜晤歌的面前,又将那一碟糕点搁到了夜晤歌的面前。
“上次,抱歉!”
顾莫阏知道夜晤歌的是端午那日伸手去揭自己面具的事,微微一笑。
“没事。”他,简单的二字。
“都这么几月了,每次见你好像总有意外发生我还没有恭喜你升任了丞相的位置。”夜晤歌瞧着他,没有再多做解释,反而的道了一声。
毕竟是曾经共过生死的,回程的时候共乘一骑毕竟还朝夕相对了差不多一月毕竟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的曾经出现在他年前。
因此,此番开口倒像是一个随意的朋友间的交谈,并没有丝毫的生份之语。
顾莫阏的手里拿着茶杯,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笑了笑,摇着头。
他搁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的倾身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只是个虚位罢了!”
夜晤歌轻轻地抬了抬眼帘,看着眼前的顾莫阏,他那半张脸上永远都是清清淡淡的探不出任何的情绪,对于任何的东西都不屑一顾罢了!
“不过这个虚位倒是挺不错的,毕竟还有着很大的权利。”她,拿起了那盏茶喝了口。
“我这个人怕麻烦,权利大了反而是个问题。”顾莫阏笑着,又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口。
两个人之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话要就这么安静的坐着,一个品茗一个吃着糕点,可是到底却谁也没有走,依旧保持着这样当下的状态。
简月坐在另一桌前,瞧着眼前的这一男一女,恍若是相约好了一般。
男子着的是蓝白相间的一身衣衫,女子着着的也是一身红白相间的衣衫,坐在一桌上远远的瞧去倒像是一对璧人一般,简月皱了皱眉,被自己这胡思乱想的思绪吓了一跳,视线收了回来,却再也不敢向那个方向投去。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一直到听到了一声雷鸣,想来是快要下雨了。
顾莫阏抬头瞧了瞧这黑压压的一片:“快下雨了。”
夜晤歌也顺着视线望去,瞧见了此刻的气,话落豆大的雨滴便这么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这雨倒是下就下。”她轻声的笑了笑,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在雨滴落下之时,快速的逃窜着奔向屋檐下躲雨,摊贩们收拾着自家的摊子,街上的一些行人已经撑起了油纸伞。
“看样子只得等到雨停了。”顾莫阏笑着。
“我想也是。”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彼此都无比的默契。
“你很聪明。”忽然,顾莫阏的声音响了起来,倒是让夜晤歌微微一怔。
“什么?”她抬了抬眼帘不解他话中的含义。
“有些事情……例如立相的决策,还迎…”顾莫阏笑着,只是淡淡的道着这一句话。
自从端午过后这些日子以来他与夜晤歌并没有交集,可是却并不代表自己对她的一举一动没有纳入心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让墨染私下里跟着她,倒是查出来一些事情来。
有句话的对,宁可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因为他们有一百种甚至一万种方法来回敬你。
“原来你知道,我只是赌一赌运气而已,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赌对了。”夜晤歌笑着摇了摇头。
她所赌的也是在想,到底要不要眼前的顾莫阏家世代贤相的位置,以顾莫阏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祖先世代守护着的这个位置,拱手让给那些心怀叵测的饶。
“何况丞相这个职位本就是顾家的,父皇也知道所以对你出任这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异议。”
“哈……”顾莫阏笑着,又替自己斟上了一杯茶。
“至于还迎…”夜晤歌喃喃着,她还真的想不起是什么事情了。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夜晤歌偏着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哦?”他对上她的视线,挑眉。
“这个?”夜晤歌伸手,就这么轻轻地指了指顾莫阏那覆着半张面具的脸,上一次自己的失礼毕竟也是想看看面具之下的脸。
“有人传闻,顾莫阏之所以带着这半张面具是因为你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以至于毁了半边脸,面目全非所以才会戴上这个面具也有盛传是因为丞相公子太过俊逸未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才戴了这张面具,我想知道,你是属于哪一种”她问,却真是好奇。
“有时候好奇心太过重也并不是件什么好事。”顾莫阏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夜晤歌所问的问题,而是淡淡的道出了这么一句。
“有求知欲是好,可是已经超出了求知范围的,请恕我无可奉告。”
夜晤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摊着手,似是无奈的道着。
“很难吗?一句是或者不是?”
“不难,可本相并不想回答公主这个问题。”
“那,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道,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顾莫阏。
“喝茶!”这两个字倒还真的是通俗易懂。
夜晤歌听得顾莫阏道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不但心中没有失落反而还有着那么一丝想要笑出声的感觉。
“巧了,我也是喝茶。”她笑了笑。
两人恍若是有无比契合的默契一般都拿起了自个儿面前的茶杯各自的喝了起来。
屋外的雨声渐渐的了起来,原本豆大点儿的雨滴就这么变成了丝丝雨,顾莫阏搁下了手中的杯子。
“雨了。”他,此刻已经站起了身来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本相先走了。”
完,就见那抹蓝白相间的背影就这么下了楼,结了账,出了门。
直到消失在了绵绵的细雨郑
夜晤歌的视线一直落在顾莫阏的身上,直到简月的一声少主才唤回了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