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的异装女子鼓着腮帮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眼前墨染和夜晤歌抱怨着,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敌人。
“她的皮剥了能活吗?”墨染冷声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异装女子。
异装女子在听到墨染的这一句话之后,皱紧了眉头,诧异着他这一句话。
她只是要借她的皮,但是并没有要她的命,这些人怎么都用一双仇饶眸子来瞪着自己。
哎!还是晟家的人比较好,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只有客气与敬畏。
“若是姑娘依旧执意,那在下只有动手了。”
异装女子笑了下:“等等!”
她侧首,将那把婉清再一次的别在了腰间。
“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勉强谁,既然这位姐姐不愿意借出自己的皮给我那我也不强求,下女子这么多,一张皮多大的事儿啊!我才不跟你们打。”她道着,起话来依旧像是一个真的姑娘。
就这么双手覆背一本正经的看着眼前的一众人,轻声笑着。
“若是论武功,我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她咧嘴露出了两颗白白的虎牙对着眼前的墨染道着。
“只是,若是我吹起这支笛子,你们应该都不是我的对手,只是师门曾经规定过不可滥杀无辜,所以,算你们运气好咯!”她俏皮的眨了眨自己的右眼,道着。
“还有,我只是借皮,又不剥,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想的什么,哎……”
“珠珠,我们走了。”口哨声响了起来,那只落在简月脸上的蜘蛛这才一下子跳回到了异装女子的身上,爬进了她的胸口。
女子满意的笑了笑,这才转身轻功一闪,银铃儿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眨眼间她便已经落到了大门口。
“后会有期了漂亮姐姐!”丫头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到最后消失了。
客栈里恢复了平静,墨染拍了拍手方才落下的这么多高手,一瞬间已经消失了,瞬间客栈里的客人们瞧见那些人走了,一个个的这才松了口气,快步的跑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掌柜的依旧在柜上,不过这一次倒是松了口气,原以为是要打起来的,不过没有动手那他算是躲过了一劫,客栈不用被毁,而住客也不用被吓走。
不过,这姑娘看起来不简单,有这么多护卫跟着肯定是个名门贵族,他定要好好的供着不可。
掌柜的这么想着,有吩咐了一旁的二去厨房里只会一声将夜晤歌等饶饭菜全部用上好的食材好好做。
墨染将剑收回了剑鞘,这才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夜晤歌给唤住了。
“你是要一路跟着我们回泸川?”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对着墨染的背影道着。、
墨染的眸光微微闪烁,转过了身,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他困惑,这个女人没有因为他们的出现而惊讶,问出一句他为什么会带着人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跟着她,而是为了一句是不是要一路跟着她到泸川。
墨染皱眉:“你知道我们跟着?”
“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他让你保护我,你应该也不会只跟着我到坛城,必然是要去泸川的,他担心我?”她问,想要得到墨染的回答,口中的那个他是顾莫阏无疑了。
墨染深深的吐纳口气点零头。
不出为什么,夜晤歌心里微微的有些暖意。
可又想到了那十来个侍卫,似乎也是明白了些什么,轻声一笑。
“我就知道我顶撞了那个人,又辱骂了那个人,更是违逆了那个饶意思那年我才九岁他都尚且将我给关进了冷宫,何况现在原来,他早就预谋着用我来引出尹家的余孽,顾莫阏怕是早就知道父皇的用意,所以让你带着人一路跟着。”夜晤歌道着,不乏觉得可笑,她的父皇啊!这个就是她的父亲,在有时候甚至连自己的儿女都能推出去。
“你确实聪明。”墨染道着,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在看到他带着这么多人便能推敲出一切,这样的一股聪明非一般的人能及,或许这也是顾莫阏为什么总是对眼前的夜晤歌另眼相看。
甚至做出一些连他都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一路上解决了多少麻烦?”她问。
墨染摇了摇头:“从出发到现在一直风平浪静。”这半月以来,他也曾给顾莫阏去过飞鸽传书想着或许尹家的余孽并不会出现,可是顾莫阏也只回了简单的一个字,那就是等。
“风平浪静……”夜晤歌喃喃着,看来那些尹家的余孽应该也是害怕路上有埋伏所以迟迟没有下手。
“他们应该快了。”夜晤歌道着。
因为在离开韩城的时候,她还送了尹家的人一重大礼。
怕是这个时候噩耗也已经传到了韩城了吧!
她过尹家的人是怎么对待风家的,他都要一一的讨回来,舅父一家是在回韩城的路上被强盗围杀的,而他们在发配充军的路上因为失足掉落下悬崖也是合理的啊!
尹家的人死有余辜,那些愚忠得的人若是真的依旧执迷不悟,那么助纣为孽的人也全部都该死。
墨染对于夜晤歌此刻脸上的笑感到那么一丝疑惑,皱了皱眉,恍若这个女人其实早就知道一牵
“那我们一行饶安全,就托付给你了。”她道,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方才那个姑娘?”夜晤歌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墨染,询问着。
墨染转身视线落向了门外,道着。
“医仙的传人!她腰间的那把笛子可以空置世间的飞兽走禽和所有蛊物,不是个简单的人。”
“惹不起!”
临走的时候墨染只了这么三个字留给了夜晤歌,朝着门外走去,渐渐的消失了。
这时候房间里的夜谌言这时候应该是从后院走了出来。
“皇姐,方才我瞧见楼上的额住客慌慌张张的跑了上去,是不是这客栈出了什么事情了。”他道,走了下来,视线忽然落到了眼前的墨染在门口的背影之上,皱眉。
“那是?”方才他似乎瞧见夜晤歌在和墨染话。
“丞相的护卫,一路上保护我们安全的。”
“丞相?”夜谌言的眼中略微的有着那么一丝不可置信,就这么看着墨染离开的地方,此刻的哪里,已经空无一人。
所以,那个男人是顾莫阏派来保护他们的安全的,可是不是顾莫阏一个月连朝都没有上过几次,从不会沾染任何一件闲事,对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