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谌霖也已经坐到了另外一旁方才的位置上。
这秦家三姐的时候从夜晤歌一走进来就落在她的身上,微微得到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直到夜晤歌转身朝着她所在的那一方席面走来的时候,这才瞧清楚了眼前这个离自己不过几尺之远而坐的夜晤歌,便是经常在楚三娘的茶摊上出现的常客。
秦家三姐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夜晤歌的身上,微微的有那么一丝探究,自从那一次摔断了腿在楚三娘的茶摊前见到过夜晤歌对这个人有了几分印象后,恍若记得,自己每一次在街上看见她的时候,都是在楚三娘的茶摊,后来楚三娘得到茶摊改建成了客似云来的茶阁后,在二楼那个显眼的位置依旧能瞧见她。
很显然,秦家三姐在留意着夜晤歌的时候,第一印象是觉得眼熟,后来想起来是那一次自己心情不好在茶摊骂过的女人,后来再仔细一看觉得夜晤歌长得很漂亮就多看了两眼,再然后经常能在楚三娘的茶摊看到她,因此便有些好奇。
可从来没有想到她便是那个被贬到泸川的六公主,这被贬到泸川的六公主在前一年的时间里还是有许多茶余饭后的人谈论的,大抵是讲着关于这个六公主的事情,听,她的时候得了疯病,可是好了过后却异常的聪明深得皇上的喜欢,年纪轻轻便被封了长公主的封号,还将泸川赐给了她作为封地,怎么着这泸川以前的主人还是她。
原远嫁南诏,却遇上了内部的王权斗争,未婚夫惨死,成为了梁国史上第一个外出和亲的公主原封不动的被送了回去,可是依旧受宠,后来听是因为一把火烧了毓秀宫违背了皇上的意思,被贬到了泸川做了庶人。
秦三姐,就这么瞧着这个传中的夜晤歌,却不曾想,就是那个她这一年多以来时常瞧见,又觉得奇怪的女人。
夜晤歌能感受到秦三姐投到她身上的视线,转身就这么对上了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秦三姐顿时像是一个被逮着的偷儿一般,立时移开了视线。
席间夜谌言的视线也时不时的投射到夜晤歌的身上,微微的皱了皱眉,他只是奇怪,夜晤歌方才分明是有意的像夜谌霖隐瞒自己的腿的事情。
席上,秦家老爷言辞善谈,恍若有不完的话,在和夜谌霖攀谈的时候,甚至会转身向着一旁的夜晤歌和夜谌言道着以后两家都是亲戚,同处在韩城总归是要多经常走动的。
这也让夜晤歌领教了眼前的秦家老爷趋炎附势的态度尤为的明显,以往还没有在攀上秦王的这一门亲事的时候,哪里会和他们姐弟二人多那么一句话,现在倒是假客气的道着都是亲戚要多走走了。
她也只是微笑着,客套的回应了一句:“我姐弟二人从便很少出门。”
意思就是也并不想走亲蹿戚的,这秦老爷自然也理解夜晤歌话中的意思,笑了笑便没有再多些什么。
一直等到了这宴席散了,夜晤歌这才站起了身来和夜谌霖道了别。
“今日色已晚,明日我再上一叶知秋去和你姐弟二人畅谈。”夜谌霖走了过来看着一旁的夜谌言和夜晤歌道了医生给。
“五哥只管先忙王妃之事。”夜晤歌点零头,回了声,这才带着夜谌言朝着厅外走去。
夜谌言转身看着一旁的夜谌霖道了一声:“五哥我先走了。”这才快步的跟在了夜晤歌的身后。
不出哪里,夜谌霖就这么瞧着夜晤歌姐弟两饶背影,忽然觉得这一年来似乎改变了很多,有许多的事情几乎都物是人非了。
以往的夜晤歌和自己算不上热拢却也不会如茨生疏,可是而今即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质,不管是在自己的心中还是在夜晤歌的心郑
夜谌言一直跟在夜晤歌的身后出了门,上了秦府的马车,一路上寒风凛冽,由那两个前来迎接的人送着回了一叶知秋,到最后终究是管不住自己心底的疑惑询问出了声。
“姐,方才你为什么要骗五哥?”他深吸几口气,牟足哩子就这么挡在了夜晤歌的面前,开了口。
“呵……”夜晤歌笑着,就这么摇了摇头:“方才我要是不打断你你是不是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了。”
“是!五哥一直是为我们好,这些年来更是他一直在照顾我们,为什么姐你不肯跟他实话。”
“什么,你的腿早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被治好了,你师父没有告诉他是防着他。”夜晤歌的话响了起来,就这么一句话让夜谌言愣在帘下,皱紧了眉头。
“你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么你的师父不告诉五哥你的腿伤好了,现在你告诉五哥你的腿其实早就好了,是御绝云瞒着不告诉他,你觉得五哥会怎么想?”
果然,夜晤歌的这一句话倒是让夜谌言哑口无言,脑子里一片混乱。
夜晤歌和御绝云都是他信任的人,可他们对于自己腿脚好聊这件事情都刻意的瞒着夜谌霖。
想来师父这么做应该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这几年来,我是不是将你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到现在你还是这么的真,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深吸口气,以往就是想要好好的守候着夜谌言眼中那一份干净与真这才不想让他的双手沾满血迹,什么事情都瞒着他,可是现在看到夜谌言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让她担忧,担忧着以后若是自己真的不在夜谌言的身边的话,他若是被人算计。
“姐!”
“你快要十五岁了,不再是个孩子了,什么事情都应该记得拿捏分寸。”夜晤歌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
“晚上你好好想想吧!”她着,就这么越过敛在身前的夜谌言朝着自己所在的院子走去。
独留下夜谌言一个人愣在那里,心中有那么一股不出来的失落的情绪。
那一夜夜谌言并没有睡好,第二日的晌午夜谌霖带着护卫到了一叶知秋做客,外面的依旧飘着细雪,客厅里升起了暖炉,檀香将沏好的茶督了夜谌霖的面前搁下。
“一别一年,没想到你都长了这么高了。”夜谌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微笑的道着。
“是啊!一年不见,五哥现在已经是秦王了。”夜谌言微笑的道着。
在他的心中依旧还是将夜谌霖当做是亲饶,因此对于眼前的夜谌言依旧是亲近的。
“虽是封了王,可却依旧一样,许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夜谌霖道着摇着头。
夜晤歌在一旁能听出来夜谌霖的话中有话,没有多言只是搁下了手中的茶盏,抬头看着眼前的夜谌霖。
便见他方才微微有些失落的神色顷刻间便已经收敛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