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闹酒酣之际,秦惜悄悄退场。
陈芳华看见了,也离席跟着出来。
“怎么?吃醋了?”等行到僻静高台,陈芳华开口问她。
秦惜打了个酒嗝:“瞎说什么,我吃哪门子的醋?”
陈芳华:“还跟我装,宴上你那眼神恨不得把逸亲王身边伺候的舞姬给千刀万剐了,当我看不见呢。”
宴上皇帝给君元澈和君离亭赐了美人,二王没必要为了两个女人在这种时候和皇帝发生冲突,皆谢恩接下。君元澈一整个宴上基本上都在和舞姬喝酒调笑,君离亭倒没那么放荡不羁,但也将那舞姬递来的酒一一喝尽了。
秦惜瘪瘪嘴不说话,接着眼眶一热,蓦的靠过来哭起来:“我也不想这么小气的,可我就是难过嘛。我讨厌他和别人在一起。”
“你生气有什么用?你是他正宫老婆还是他老妈子?”陈芳华恨铁不成钢。
秦惜抬起头反驳:“我是他最爱的女人。”
“呵。”陈芳华被她逗笑了:“你哪来的自信?”
“我问君离亭,他说的,嘿嘿。”
陈芳华白眼望天,果然是上头了。
深冬的夜晚寒冷,陈芳华待了一小会就在不住了:“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但喝了酒的秦惜显然不会那么听话,此刻正在兴头上呢,哼哧哼哧爬起来:“回去干什么?回去看君离亭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吗?呜呜呜......”
陈芳华最怕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酒品:“好好好,那不回去行了吧。”
“中。”秦惜立马收起眼泪,踉跄了两步:“好姐妹......我跟你说哦,我新学了舞蹈,叫......阙门歌,嘿嘿,老好看了。里面都是一些没有品位的臭男人,我才不跳给他看呢。”
陈芳华深深坚定了往后不在她面前飚方言的信念,附和:“不跳不跳,他们没福气看。”
“可是.....”秦惜又哭:“学都学了。”
陈芳华:“.....姑奶奶,你到底是要怎样?”
秦惜笑眯眯答:“本郡主的舞蹈怎么能没有观众呢,你..”她伸手指陈芳华:“本郡主允许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嗝。”
陈芳华:“........”好想弄死这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