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下,无事别来打扰,我与陆长尊和程盛东还有要事相商!”段凌天不耐烦他再问,命令道。
“好!”那弟子应声后,便即退下。
段凌天转过身来,看着那两个一动不动的人影,心头忽然闪过一个主意:“你们不是一直想让我名誉扫地吗?
哼!我倒没什么,甚至……只是这样一来可委屈了香茹……”
想到香茹,他心中又是一阵难过,缓了缓心神,才伸脚一踢陆长尊,只见他平时略显肥胖的身躯无力地晃动了两下。
“哼!你不是教过我,要礼尚往来吗?今天我就礼尚往来一番!”
他运力于指,几下便将两人的上衣划得稀烂,接着扯下腰带,连同长裤一起扒了下来。
段凌天扯着衣裤,手臂连连晃动几下,便将腰带和长裤搓成几根长条绳。
接着又将程盛东从椅子上拖下来,将两人手臂弯转,让两人赤裸裸地面对面抱在一起,再用那搓成的长绳将他们捆得紧紧的,吊在房梁上。
看着如粽子般被吊在房梁上的两人,段凌天深吸一口气,运了七成内力,伸指连点两人周身数道大穴。
“哼!这次轮到你们尝尝脸面扫地的滋味了!”段凌天一脸讽刺,漠然地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
做完这些之后,他只觉一阵空落落的,似乎有冷风只窜进胸口。
他漠然地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就准备离开了。
可真到了要离开的那一刻,却竟然有一丝隐隐的不舍。
段凌天慢慢地走过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心中的不舍一步步的远离渐渐散去,漠然麻木慢慢充塞胸间。
最终走回内房时,他暗叹了口气后,便静静地掀起地盖,沿着洞口爬了下去。
这次他不再愣神发呆,手脚不停歇地在地道中向前攀爬,不时能闻到香茹离开时留下的若有似无的淡香味。
这残留的香味让段凌天深深刺痛,只觉得一颗心便如这地道一般,漆黑无光。
他在心里暗暗地道:“所有人都不是真的对我!师父不是!夏欢不是!陆长尊不是!程盛东不是!
连香茹也不是!为什么?我并不是坏人,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对我!”
段凌天越往前爬,越是悲伤,一种乏力的虚弱感渐渐充斥四肢百骸,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恨和委屈。
他爬了不久,怀中忽地掉出一样小东西,忙伸手抓起,才发现是香茹之前给他留下的纸包,心中多了一丝安慰,“她也不是全不顾我的,若不是她留下了药水,我恐怕也无法这么顺利的离开!”
段凌天将纸包收回怀里,默默地爬了一截,忽然想到:“她独自一人先走,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说不定,说不定是哪个恶人把她从这里抓走了,她来不及告诉我,只得匆匆留下这些东西让我防身!”
想到这里,他心里才稍稍好过些,“一定是的!不然她为何不跟我一起走!”
段凌天原本沉下去的心重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精神也为之一震。
他爬出了一段距离,忽然想到:“可,可陆长尊他们怎么说我和香茹是一起走的呢?
难道还有其他人抓走了香茹?还是陆长尊故意说此话,要引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