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那混蛋果真走了吗?他把我们整治得这样惨……”
卧床休息的程盛东见到来一大早就来看望自己的陆长尊,迫不及待地问道。
陆长尊袍袖一挥,脸色一沉,似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咬牙切齿地道:“他就算跑到天边,我也不会放过他!”
见舅舅的怒火不亚于自己,程盛东就放心了。
他知道舅舅既然这么说,那就一定会想办法,出了这口恶气。
“只是他这一走,掌门之位可还不好办了!”陆长尊忧虑道。
“为何?他这一走了之不是更好,省得再要我们动手!”程盛东道。
“你知道什么?他要是过几日回来了怎么办?那他还是不是我南云派的掌门了?”陆长尊说着叹了口气,“还有,我们醒来后,冯长尊特意来看了两次,这段时间可不能掉以轻心!”
“哼!就凭他还能翻天吗?”程盛东满不在乎地道。
“你可别小看了他,其余三个长尊,在这派中多年,谁都不是省油的灯!”陆长尊谨慎地道。
程盛东不以为意,想起前路迷茫,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穴道还未解开吗?”陆长尊问。
“腿上还是麻木的,没有解开,这死小子……”程盛东很是郁闷,想起自己受的这些苦,不禁开口骂道。
陆长尊一摆手,皱眉斥道:“先别说这些!紧要的事都还没解决!
我们在里面晕倒的具体情形,要想个办法遮掩过去。
这小子到底去哪里了,我们至今还不知道。
要是他真的不在这派中了,又是怎么出去的?
这件事情又要怎样给长尊们交代,才更为妥当,你都想过吗?”
程盛东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得闷闷地说:“我,我还没想到。”
“那你今天就好生歇息,趁着穴道还未解开,好好想想!”陆长尊说完,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出房中。
不到一日,几个长尊果然先后派弟子来陆长尊处传话,试着探寻段掌门的消息。
“哼,不到两天,这些家伙就憋不住了!”陆长尊将这两日的情形告诉了程盛东。
程盛东听了,倒生出些如临大敌的紧张感,愁眉苦脸地坐在椅子上思索对策。
“想到法子了?”过了会儿,陆长尊问。
程盛东无奈地摇头,“之前冯长尊来问,我们不是说和那小子在闭关吗?如今那小子不在了,这些人岂不是要找我们麻烦?”
“他们亲眼看见我们和那小子在闭关了?”陆长尊问。
程盛东不知他这话是何意,茫然地摇头。
“你再想想……”陆长尊暗示地一瞥。
“那这事情就由得我们说,我们怎么说,事情就是什么样的!”程盛东略一思索,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