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看陈方,此时双手伸了抱住陈方,头埋了他怀中。
“鼎玉,我尿急!”
那女子松了手,陈方早跑出院子撒尿,这是被尿憋醒的。
院中有茅厕,照的宫中茅厕规格设计,也可以冲水,不过陈方还是喜欢尿了外面草丛,看自己一道浊泉滋润大地,回归自然,心喜。
此时回来,越觉得蛙鸣烦躁,吻了几下鼎玉,就看着窗外荷塘,牙气的痒痒。
天天叫,天天叫,叫个没完没了。
“徒儿,想不想吃田鸡?”
陈方抓着鼎玉玉肩,轻声问道。
“师父想了,却问我!”
鼎玉扮了鬼脸,一副调皮模样,脸带了笑意,却是笑陈方这小把戏。
“走,去抓一些,此时这些东西最肥美。”
陈方完全当做看不出自己徒儿笑他,陈大坊主的脸皮,那也不是一般的厚。你笑任你笑,我只当不知道。
鼎玉点头,此时两人出去,来了荷塘这边,陈方知道。田鸡这东西好吃肉嫩,却不好抓。
尤其在荷塘这里,这东西一钻进水中,却拿它毫无办法。蹦跳起来,却是快的很,尤其夜间,此时只有宫灯光芒却也照不远。
不过今日鼎玉给陈方演了一出抓田鸡的好戏,一把小石子,哪里有蛙鸣,那小石子就飞了哪里,也不知道只有月光,自己这徒儿如何打的那般准。
或许,这就是一些武侠中讲的辩音之术,反正陈方是完全看不懂的,让他听了声音,就能分辨那青蛙在哪里,却是难为他了。
而且这荷塘边也不是一个青蛙在叫,叫的却多了。
也不知道鼎玉如何分辨,简直是神技。
而且鼎玉用石子打田鸡,每只田鸡只打晕,却不打死。
陈方的任务,就是荷塘边捡田鸡,那是真捡,提了一个小木桶,一会就捡了小半桶。妈呀,从来没感觉这田鸡如此好抓。好像那些直播赶海的抓海鲜一般。
别人死活抓不到,那些直播的一抓一大堆。
此时击晕的田鸡都清醒过来,小木桶中发出呱呱的蛙鸣。
此时也不回院中,就在外面,一处宫灯旁边鼎玉生了火,然后陈方看鼎玉活剥田鸡,看的目瞪狗呆,我曰,这还能剥的更残忍些么?
鼎玉这手,比刀斧可厉害多了,此时看一只只田鸡抽噎着身子,扑棱着双腿,身衣服从绿色换了白色,陈方如何也有点不适应。
“徒弟,能不能先打死再剥?”
“师父,有区别么?一会掏了内脏,就死了。”
鼎玉说着,将手中那只去完皮的田鸡腹腔手指一划,两只手指一挑,那腹腔的内脏就扔了一旁。
此时这没皮没内脏的田鸡还扑棱了几下,才渐渐没了生息。两栖动物反应神经慢啊!
“师父只是觉得有点残忍罢了!”
“啊!师父觉得残忍,那就先杀了再剥!”
鼎玉说着,两指捏了手中一只肥美田鸡,陈方听的一声脑碎声,鼎玉一只只的捏,全部捏碎了脑袋,那一大堆田鸡在地扑棱几下。没了生息,鼎玉再剥。
“师父,其实这没什么残忍,师父见过那些没舌头的鸡么?都是被人活着割了舌头,那鸡舌活着割最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