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地方,如果向东会有一个峡谷,峡谷里面是一个森林,也算是一个天然的避难处。”
“森林吗?”
柳白想了想,点了点头,浓密的树林,确实是有利于隐藏和生存。而且越是偏僻的地区,远离大城市的病源爆发地,也就以为着更少的丧尸。
据说在西北的一些比较小的城市还保持着运转,但可惜的是通讯系统一直被切断,也没获得过那边的讯息......
想那么多干什么......柳白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冲的出去呢!
“你腰都这样了,你行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啊!”
韩雪撇了撇嘴,她大概已经知道柳白这人老不正经的了。她摸了摸枪,也开始做战前的预备拉伸,等一下的大运动,可是经不起掉链子的。
不过在柳白看来却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凉意从脊梁升起,他突然想起之前王孟说的,他们更早的队长就是被这种新手的黑枪打穿了腰部,而且他可不敢放心,完全将自己的后背给一个才刚刚认识了几天的人。
人心隔肚皮,哪怕这个“韩姐”,在开始的时候对他的小恩小惠,可不代表就能委以重任啊!
“那准备好就可以了,节省点子弹啊!你可别上去就只顾着自己霍霍了!”
“你才.......”
柳白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向着走道的入口处靠近,但站到门口后,全副武装的他却是突然愣住。
——
幽暗的空间里,几缕阳光从上方映射下来,如同舞台的探射灯一般,照耀在了这个落魄了许久的电影院里。
木制的舞台上出现了些许的裂缝,腐朽的木头上甚至出现了一些漏洞。
这是前几个世纪歌剧还盛行的年代,贵族留下的东西,闲暇之时载歌载舞纵情声色,记录了几个时代的繁华,而今天落寂许久的它也迎来了喧嚣。
一个女郎在舞台上翩翩起舞,高傲的抬起了她的长腿,修长的身材在浮光异彩中,如同死去的天鹅,
舞人从容而舞,形舒意广。她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自由地远思长想。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是那样的雍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倾。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鼓声。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可惜那半边身体却是骇人的金属!
“不错不错,跳得好跳得好。”
一个活脱脱的少年在台下不断的鼓掌,声音中跳跃着赞赏。
“谢谢。”
女人双手侧放,仿佛捏着无形的舞裙,屈膝行着古老的宫廷礼,向着舞台的四方,可这个台下也就只有两个人而已。
“这么有空,还不如帮我搬运一下机械仪器。”
一个中年人穿着长袍披风,里面还穿着羊毛衬衫,说的话也和这空气一样森冷,大煞风景。但毕竟都快下雪了,自然要穿得严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