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别想用激将法让我把东西叫出来。”殊不知李乾根本不吃这套,“很抱歉各位,这里不欢迎你们,还希望你们日后别再过来,我这小庙容不下诸位这几尊大佛。”
管你李二是不是大唐皇帝,我这里不欢迎你,下次别来,至于什么魏征更不用说,李乾看到这老头子那黑脸就不爽,动不动就大胆,动不动就要给自己定罪。
甚至就连程咬金都被李乾给拉入了黑名单之中,成为了日后不接待的目标,本来以老妖精的为人,虽然脾气不太好,喜欢揍人,至少没有用身份压过李乾,李乾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可就因为今天的事,李乾对他的好感全无。
“陛下,还请息怒。”李乾这般不给面子的撵人,李二气的脸上的肌肉都一抽一抽的,差点就挥手让侍卫将李乾拿下了,李二身边,一瘦高身影站出来,笑着安抚。
眼看事态真的朝着不可控制的局面发展着,一直沉默的房玄龄站出来安抚着李二,朝李乾说道:“李掌柜,可否听老夫一言?”
这人说话还中听,不像某人,李乾看着魏征挑挑眉,似乎再说,看看,别人怎么说话的,就你这种人,鬼都懒得理你。、
“.......”魏征气的脸都涨红了,好在没有发作,闷哼一声,将头转到一边去,不吭声了,他不像多看李乾一眼,怕自己血压升高会被气死。
“你说。”手不打笑人脸,别人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李乾当然也不会甩一张臭脸摆着,“不过,这位大人是.......”
“老夫房玄龄。”房玄龄轻抚胡须。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房玄龄,不过房遗爱和他老子真是两个极端啊,父亲是个文弱书生,而儿子呢,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
“原来是房相,小子洗耳恭听便是,房相请说。”
李乾给足了房玄龄面子,房玄龄却笑不出来了,他越是这样,其他人越不爽,这不,后面的程咬金,李二等人黑着一张脸,他们也搞不懂牙尖嘴利的李乾为何会对房玄龄另眼相看。
真是个怪人,对此房玄龄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李掌柜似乎对儒家有较强的敌意,莫非李掌柜师出其他家门传承?”
儒家从汉朝时期开始独大,其他的传承逐渐烟消云散,甚至已经很少再见到其他传承之人出现,儒家的声望几乎达到了一个顶峰,房玄龄想知道李乾是否是其他传承之人,否则怎么会对儒家充满敌意。
“不。”李乾微微摇头,实话实说:“小子乃容百家之长,并非其他传承之人,也没有敌视儒家之意,尽管很多时候觉得儒家很软,说起来.......”看了程咬金一眼,李乾继续道:“若不是卢国公抬高儒学,贬低其他学识,小子也不会与你等起争执,一家独大不如百花齐鸣,唯有齐聚百家之长才是最正确的。”
原来如此。
房玄龄似笑非笑的看了程咬金一眼,程咬金别提多难受了,至于么,老夫就说错一句话,你就这样和老夫闹?
况且老夫也不是那儒家传人啊。
程咬金感到很委屈,李二等人则哭笑不得,搞半天原来问题在这里。
难怪李乾会和刺猬一般,瞬间炸了,感情是所长被程咬金蔑视,忍不住爆发了。
哭笑不得的同时,李二等人也庆幸今日并无儒家之人前来,否则一番争吵绝对免不了,李乾这一口酸儒,那一口酸儒的,绝对能让无数儒家传人找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