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声音在玉清踏上石阶时涌上她的脑海，沉重的声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让她必须集中精力，才能不被这些沉重的负面情绪所压垮。

云夜只感觉玉清在踏上石阶时，整个人就被什么东西压在了肩上，背影变得吃力，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就是阴阳玉家几千年所积累的业吗？

这就是姐姐替我背负了二十年的业吗？

呵呵，云夜你还在吗？”玉清无法回头：“一旦开始便是终结，不走到终结便回头必会灰飞烟灭，跌入业的轮回。

云夜，我无法回头，也不能回头了，和我说说话好吗？”

“你想听什么？”云夜走在玉清身后，看着她摇摇晃晃却努力向前的身影，眼眸之中充满了眷恋。

努力集中精力的玉清，并没有听出云夜声音里的温柔：“云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应该是有原因的吧，没有人能够无缘无故对一个人那么好，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一瞬间，云夜的的眼中充满了痛苦：“我认识你很久了，对不起，是我夺走了你的父亲，云楠。”

“父亲？云楠？”恍惚的玉清仿佛看到一个宽大的背影，总是眺望着远方的背影。

“云小乖，也许走完这道石阶，你就不再是你了，但是我还是要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