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画看着看着，眼神逐渐迷离。

灯火通明的大街，喧闹的人群熙熙攘攘。

一小姑娘扯着旁边妇人的衣袖问道，“娘亲，这是什么？”

一长一幼容颜让人十分惊艳，只不过小的比母亲更为好看。

妇人好像很惊讶女孩这么问，一时沉默后才展颜回答。

“这个呀，叫做糖人，做成好看的样子然后吃掉。”

“好看的样子吗？”女孩懵懵懂懂的自问自答，之后马上指着一个糖人想要。

那是两个大人中间牵着一小孩，一家三口。

“好呢！小小姐拿好。”年轻的小贩递给女孩，一脸的乐呵呵。

女孩接过后，不舍的吃掉，爱不释手的把玩。

妇人付了钱，见女孩这么喜欢便随口一问，“为什么这么喜欢它？”

“因为他们看起来很快乐……”女孩没多想便说出原因，可能是太小了，许多词不懂，又磕磕绊绊想了很久，憋出几个字，“……也很幸福。”

“幸福？”妇人好像不知道女孩会这么说，顿时语塞，再也掩不住神情里的哀伤。

“娘。”

母女后面来了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