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勤王就是勤王啊,聪明绝顶智力超群,出手果断本事果决,厉害啦!”宋北北使劲拍了一把自己盘膝而坐的大腿,豪不吝啬对勤王的溢美之词,乐不可支的赞叹道。
有他帮衬着,越简谣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的。
白秩扭回头看着床面,抿了下唇,发出了沉沉的“嗯”,眼睛里明显的黯然不想让她看到。
如果她知道,他曾听勤王言之凿凿地对旻子胤言道,宋北北是他的勤王妃,不让旻子胤轻举妄动这类话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这绝对也是宋北北没有被直接处死还用药等她昏迷转醒的重要因素。
他不想说。
他头一次对自己有了一些更深入的认识。比如说他似乎有点霸道,胸怀也不怎么宽博。
宋北北还沉浸在为越简谣放轻松的心情之中,一个没留神,身边的人都快下地了。她俩本来是把腿伸到外边,坐在床上靠墙说话的。
“诶诶诶,你去哪儿。”她身手敏捷地扒拉着床沿拽住他的衣袖。
白秩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有点闷声没回头答:“我去喝点水。”
水?
宋北北斜眼一瞟,床头的矮几上的茶壶好端端地呆着呢。
白秩回到将士陵总不定时,说不好几天,也说不好什么时辰,每日她都会泡上新茶端到右边的屋子里,省得他一时嫌麻烦就不喝了。
明明有水,出去喝什么水。宋北北加重了抓袖子的力度。
“那不是有水吗。”她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