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打老奴的就是这野猫崽子!”王宫监指着合合又气又弱道,“她下手忒狠了,打得老奴脸这会儿还疼呢!”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吧?”皇帝忽然问。
“许合合,陛下问你话呢!”苏郡生又在旁边提醒道。
“呃……那个……咳咳!没有,没有,卑职怎么会有机会一睹龙颜呢?陛下一定是记错人了,记错人了!”合合故意粗着嗓子话。
“啊,记起来了”
合合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完犊子了!
“你是那晚在杏村酒楼跟朕一块儿聊的那位姑娘吧?”
“这个嘛……那个嘛……”合合心里好慌乱。
“是你了,”皇帝含笑道,“朕确定是你,朕认出你了。”
死定了,死定了,你千万不要把那晚我的醉话出来啊,求你了,求你了。合合在心里一片祷告。
“你就是许合合?”
“是……”
“你到豋闻鼓楼状告苏彻苏太尉,有这事吗?”
“迎…”
“你他派人去雪林峰杀你,你可有证据?”
“当日有两名杀手被杀,这两人身上都携带者清肃令。众所周知,苏太尉有自己的亲卫,而那些亲卫身上都带着清肃令。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去雪林峰宝莲寺后挖掘杀手尸身,令牌与尸身埋在一块儿。”合合回道。
“既然当初发生了这件事,那你当初为何不来告?”
“当初觉得自己惹不起苏太尉,不想把事情闹大,现下不觉得了。”
“为什么?”皇帝追问。
“因为卑职思来想去都觉得不能这么放过一个坏人。纵容他一次,他就有可能犯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更严重的罪校对于犯罪,我们不能一味纵容。”
皇帝点点头:“得很好。那朕来问问苏太尉,苏太尉,你跟这位许合合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苏彻道:“回陛下,毫无怨结。”
“也就是你没有理由要杀她了?”
“是的,陛下。臣相信,雪林峰刺杀一事是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栽赃给臣的。臣的亲卫有清肃令这件事,正如许合合所言,是众所周知的。谁都可以仿造出来。另外,当日在雪林峰上,替许合合挡下一刀的正是犬子。试问,若真是臣派去的人,又怎么会对臣的儿子下手呢?”
“这事朕也听了,”皇帝点头道,“郡生为许合合挡了一刀,可谓英勇豪气。但朕也听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苏太尉你对许合合和郡生之间的流言很不满意。坊间都在传,许合合和郡生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你对此十分生气,曾过要斩草除根的。”
苏彻忙道:“那全是编造出来诋毁臣的,陛下!臣对许合合从来没有起过杀心,相反,臣对这位姑娘很是欣赏。”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