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司里才想起来,有件事还没做。
于是他揣着钱去农家乐找她。
连茶正在忙呢,突然被他拉出来。他还神秘兮兮的。
连茶:“你做什么?”奇怪。
“给你。”
他把那一大叠东西放到她手心里。
钱币很杂,什么面额都有。但大多都是皱巴巴的。
连茶抖着眼皮收下。
司里见那些钱从她手里消失后,才笑道:“以后会有更多的!”
连茶:“……乖。”
司里:“……”
樱花开的时候,民宿正式开张。
不过,这时候司里已经回学校上课。错过了粉色的花季。
连茶去历城打的广告开始起作用。
头几天生意就不错,外来客不少。
大佬不能做甩手掌柜,得留在民宿撑场面。
但她也就撑了三天,第四天又外出了。
这回又是历城。
靠边停好车,连茶平静的走进大厦。
办公室里头的岁老板一见她,人哆嗦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那份合同,你还没签?”
她表情阴着活像尊黑脸罗刹。
岁老板脸更皱了些:“……马,马上。”
他从一堆文件里抽出那本红色文件夹,痛苦的签下那份赔钱买卖。
连茶:“你最好老实一点,你知道后果的,我下次来可就不是说几句废话这么简单了。”
“……是,是。”
她离开后,岁老板虚脱的坐回老板椅上。
他身边全都是她的眼线。
失踪的司瑜珏,砍断的手指,被搞黄的大小产业……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她做的。
现在,她要他亲手毁掉他的总公司。不做的话,只有一条路,死。
几个月后,花期过去,民宿的生意少了一大半,日子终于轻松了些。
家里那两个小的却开始搞事情。
“赵朵朵,你说你打架就打架,还打输了,丢脸。”
脸上挂彩的赵朵朵噘嘴,什么话也不说。
连茶:“怎么?不服气?”
赵朵朵:“姐姐,你又没教过我!你看那几只鸡的时间都比看我多!”
“……”这和鸡有什么关系。
她转身走出教室。
走廊上老师和另一个小孩的学生家长正在谈话。
“朵朵姐姐,是这样的那个小朋友的手被咬破了,她爸妈的意思是赔医药费和当面道歉。”
连茶看向面前二十多岁的女老师:“他们为什么打架?”
女老师有些诧异:“朵朵,没和你说吗?”
“你身为老师,你不该知道吗。”
“额……是小朋友之间的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