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堂伯父在京城这么多年,又是那样炙手可热的职位,巴结他的人自然很多。”沈卿早就想到场面一定很热闹,因此对于母亲的感慨,并不在意的解释道。
沈季冬在一旁心事重重的坐着,时不时的看一眼沈卿,心中计算着自己手里的资产,刚回沈家的时候,沈老太太并没有给沈季冬太多的产业,因为他什么都不懂,老太太怕下边的下人蒙骗他,只给了他几间小铺子让他跟着老二学一学做生意,因此他手里除了那几个铺子,能动用的银子并不多。
“小义,你今天表现很好,给你姐姐出了一口气,你要记住,是你姐姐赚银子供你读书,以后你有出息了,一定要给你姐姐做依靠,让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姐姐,知道吗?”
虽然当时沈季冬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在回来的路上,李淑华已经将事情经过都和他说了,因此才有沈季冬这番话。
小义听见父亲的训话,连忙点头说道:“爹,我知道的,您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姐姐的。”
一旁的大壮听见父亲的嘱咐,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他觉得是自己没有能力,以后不能给妹妹撑腰,才会让父亲将希望寄托在才十三岁的弟弟身上。
大壮的心思在场的众人并不知道,参加了一天的宴会,大家都很疲惫,虽然在宴会上并不需要他们做什么,但是面对来往的宾客,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应对,远不如在自己家中自在舒适。
说了一会话后,众人都回屋休息去了,今天的见闻沈家都当成一场热闹看,看过之后还是过回了自己家的生活。
就在沈菡晒妆宴的第二天,江府迎来了一个比较古怪的老头子,老头子由孙明亲自迎接进来。
“江小子在哪呢?这小子可真是不让人省心,这么大了,还能伤到胳膊,还伤得那么严重,大老远的折腾我老人家,跑到京城来给他看伤,真是个惹祸精。”
原来这个老头是当初在北山城给小俊治疗胳膊的孙神医。
一旁的孙明陪着笑,带着孙老头往少爷的院子走去,心中腹诽:“恐怕也就孙老敢这样说自家少爷了吧,在他看来少爷这伤恐怕都是小孩子打打闹闹引起的吧。”
“孙老,您别生气,我们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把您请来的,少爷那伤是被一起子贼人暗算,才伤得那么严重。
现在都好多天了,找了好多京城的大夫,都说以后右手不能吃力,不能吃力就不能写字啊,我们少爷刚考完举人,还打算明年考会试的,这才劳烦您跑这么一趟的,您多担待着点。”
孙明简单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希望孙神医能少折腾他家少爷一点,他家少爷嘴硬,不肯服软求饶,到时候孙神医要是心有怨气,少不得借着治病的缘由,报复少爷,孙明觉得自己也是操碎了自己的一颗少男心啊。
“以江小子的武功,怎么会被人暗算?”
孙老头抱怨归抱怨,对于江淮他一直都是当做自家的子侄一样看待的,因此他的实力孙老头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就算打不过也可以跑啊,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啊,实在是不合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