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漠摩拳擦掌,“试试就试试。”
“那宴会呢?”
“不去了!”宁子漠立马揽着谭素回头,“齐秉,给我准备个棋盘,宴会不去了,来人问就说我身体不适。”
齐秉跟着他们看了半天,总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两人都不想去参加宴会,都在这找借口呢。
邓平贵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众位宾客都在等着主角登场,可是等到菜都凉了,舞姬在一旁冷得瑟瑟发抖,人都还没来。
小厮去查看了一番,回禀道:“宁相和宁相夫人下午出去散了散步,回去之后听说是感了风寒,不能出门了。”
邓平贵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他在这忙活了这么久,花费了这么多银子,人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几分惶恐,“派郎中去看了吗?宁相大人看起来如何?”
“小的也问了,可是齐护卫说自有他们照看,无需小的操心。宁相之前看起来倒是神采奕奕的,还逛了几圈花园,然后就回屋不出来了。”小厮说了一会儿,声音也难免压低了些,“而且,而且听说齐护卫还拿了一副围棋入屋……”
在场官员听完,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人面面相觑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邓平贵。
邓平贵听完面色都白了几分,后脑勺都开始冒冷汗了,哆哆嗦嗦着扶了椅子坐下,连眼皮子都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