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夏沐说,左丘文乐这状态,只能用欠抽来形容。
可事到如今,她也不免同情左丘文乐一下。
原本左丘文乐还寄希望于夏丞相的反对,可不管他怎么暗示,夏丞相今日将装傻充楞发挥到了极致。
左丘文乐看着朝堂上这些处处紧逼着自己的人,心中的杀意止不住的蔓延。
可是再怎么谋算,如今的左丘文乐都不能立刻跟朝中大臣撕破脸。
一切都还不到时候。
朝中大臣对这一个本不该出现的野种充满了期待。
就算是为了维护自己统治的稳定性,左丘文乐都必须表现出足够的欢喜。
除非他能够找到足以证明贤妃祸乱宫闱的证据,否则就凭他的势力,这个绿帽子他不认也得认。
不过如今贤妃有孕一事也给左丘文乐提了一个醒。
之前因为朝中势力复杂,为了能够充分掌握整个朝堂,左丘文乐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童年被后宫所支配的恐惧,依旧历历在目。
导致他对那些带着面具的女人并无一丁点的好感。
他自认为等到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等到他足以交一个太平盛世给孩子的时候,再挑选一个他能够信任甚至有几分喜欢的女子也不错。
可如今有些事好像必须要提上日程。
当后宫的孩子如小山一样堆积的时候,想必前朝的这些大臣也没有多少兴趣将目光集中于他的家事。
想到这,左丘文乐的表情有了稍许的缓和。
再说,怀了也不一定能平安健康的生出来,到时候一尸两命想必是最好的结果。
朝中大臣的相逼,逼得左丘文乐不得不妥协。
不过夏沐倒是觉得其中必有隐情。
贤妃秦子墨对左丘文乐的心意根本不像是假的,那副含情脉脉的眼神如果是演出来的,那么未免贤妃也太可怕。
但祸乱宫闱的证据就摆在那里,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夏沐悄悄叫过初雪,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长乐宫的一个宫女悄悄地溜出了宫殿,没有引起任何人地警觉。
“娘娘,如今您是怀有龙子地人了,以后可不能这般地大意。这前几个月是最危险地时期,您还是躺着多休息一下。”
眼看着贤妃秦子墨动作地鲁莽,她的奶嬷嬷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虽然她从小看着贤妃长大,可毕竟君臣有别。
秦子墨如今已是高高在上得贤妃娘娘,有些事她只能说却不能做决定。
她也就只能多费费嘴皮子,多唠叨两句,这如果秦子墨不听她还真没办法。
“嬷嬷,我都懂。不过这才刚把出脉来,如今你们就这般紧张,过两天我岂不是要整日躺在床上。”秦子墨笑的一脸得无奈,却不自觉挺了挺腰,用手摸着自己还没变化地肚子。
“我的娘娘,您可千万不能小瞧头三个月。之前是小主子争气不恼您,这以后可还得小心。”庙街iaji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