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一脸正色。
他见着那木棉神色有些失态,只淡淡看向她身后的那些个黑衣人冷声道:“即便是看着令牌行事,也该动动脑子才是,殿下若是知晓你们这般截杀他的人,定是要怒了的。”
暗一的声音方落,那些个黑衣人便面面相觑。
木棉却是不惧。
只微微抬头直直的看着暗一道:“殿下身为储君,本就不该有软肋,我这般,是在助他!”
“助殿下?你可要让我细数数,你收了中宫多少物件?你家人的性命在中宫手中,皇后娘娘若是拿着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与你,我就不信你不会听话。”
暗一微微垂眸,只一瞬便飞身上了前。
他使着长剑一挥向着木棉的颈肩而去,瞬间要了木棉的性命。
鲜血落在雪地中映成了一个圈,木棉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未散去。
见着暗一动手,那些个黑衣暗卫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亦是没有想到,暗一竟然会动手。
只暗一却是只要了那木棉一人的性命。
并转眼看向那些个黑衣人道:“殿下有难,你们速速前去营救!”
他的话落,便飞身离开。
那些个黑衣人见着他离的远去了,亦是连忙飞身追上。
毕竟他们身为暗卫,只是主子的刀剑而已,如今既是见了那高级的令牌,自然是得听主子的。
而木棉手中的那块假令牌,早就被暗一收走了去。
他身为暗卫营的人,又是独孤重身边的得力干将,自然是有自己特殊的身份在的,手中持有令牌,自可号令这暗卫营的一切。
而这权利,也是独孤重给他的,为着就是能留在楚婉怡的身边保住楚婉怡的安危罢了。
而这般云焕带着楚婉怡速速离开,便到了北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