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麦隐瞒了今日在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毕竟师父年纪大了,他还是不想让师父担心的。
楚婉怡心中也正有此想,遂也颔首赞同了大师兄的话,双手叠放在身前向着师父欠身一礼柔声道:“师兄说的没错,今日回来的晚,是因着那山路太过崎岖的缘故,徒儿如今生产在即,以后已经不打算再出诊了,还望师父莫要担心!”
只靖远大师见着心爱的两个徒儿归来之后便这般认错,眼神放松下来,伸手端了一杯茶水浅酌一口,待心中稍定,方才看着下首的两个孩子嘱咐道:“为师知晓,身为医者最是怜悯众生,可为师还是希望你们在行医的时候,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危。”
他神色温和,白眉微微紧皱着看着下首的两个徒儿。
楚婉怡和烧麦见着师父这般,连忙便又是一礼道:“徒儿谨记。”
待他们应了,靖远大师的白眉方才舒展了去。
身边的小童伺候着他起身,向着后面歇息去了。
待他离开之后,楚婉怡扶着云焕起身道:
“倒是让师傅担心许久,都是我不好。”
不得不说,楚婉怡是自责的。
师父年纪大了,跟在师父身边许久,虽然不能说将师父毕生大半的医术都学尽了去。
可是楚婉怡的医术学习的极为精深,特别是医毒之术更是上上乘。
她心存感激,只觉得靖远大师对着她宛如再生父母。
可是,在她有了身孕的时候,师傅便嘱咐了,要她在医馆中好好安胎,将来不管想做什么,都得等着孩子出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