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天南微微颔首，“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虽然苏益川是自己的父亲，但苏梦涵对他向来没有什么好感，眼下也只是眼神微冷，就算苏益川真的对柳玉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她也丝毫不会觉得意外。

“反正他就是那样的人。”

席天南看着苏梦涵面色阴沉的模样，不由产生了些许心疼，轻声说道：“现在你还有我。”

察觉到席天南的担忧，苏梦涵连忙仰起头来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压根不在乎他了，所以也不会被他的行为所伤害。”

两个人商量一番过后，席天南就开始在暗中搜集证据，想要知道柳玉的确切下落以及苏益川是否真的有做过什么。

席家老宅里，程若羽看着身旁的赵依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程若羽将镜子塞到了赵依云的手里，让她看看。

曾经的柳玉，如今已经换了一个全然不同的身份，她年轻了二十来岁，现在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她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那个陌生女人，不知道到底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算了，反正苏益川那种狼心狗肺的男人，跟在他身边也不能分得多少家产，不如早点找好后路。

“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做？”赵依云放下镜子，转头向程若羽询问起来。

程若羽轻笑一声，说道：“一会儿我会让席天南和苏梦涵过来一趟，然后把你安排进他们家当管家，之后的事情我自会慢慢安排，你可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好，我知道了。”改头换面给柳玉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大，她克制住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席天南就接到了程若羽的电话。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席天南轻轻蹙着眉头，下意识地觉得肯定又没什么好事。

“什么事？”

“天南啊，你回家一趟吧，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商量。”

席天南一点都不想见到程若羽，于是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不用了，有什么事电话里就可以说清楚。”

程若羽丝毫不在意他的拒绝，再次开口说道：“天南，你就回来一趟吧，就这么说定了，我晚上在家里等你们过来。”

说完，不给席天南拒绝的机会，程若羽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们？

席天南默默斟酌着这两个字，明白程若羽是希望自己跟苏梦涵一同前去。

得知这件事情，苏梦涵也有些惊讶，“她好端端的，干嘛叫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