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威武馆位于燕京五环的永明河畔,占地20亩,建有正门、照壁、演武厅、大小练功场、会客厅、宿舍、室内练功房、以及轩、室、亭、榭、回廊等古建筑,面积达三千五百多平米。
武馆古香古色、布局严谨、气势宏伟、结构错落有致。
在燕京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开起这么大的一家武馆,足以见周青的实力。
就在上官辰三人向萧毅解释误会的时候,奋威武馆的晨练同时开始了。
晨辉洒下,天地一片光明。
早上七点四十,奋威武馆的全体弟子,齐刷刷来到练功场,蹲着马步,队列整齐划一,面色严肃凝重。
对于他们来说,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
馆长周青,将进行每年一度的演武,而且只演示一次,至于弟子们能领悟多少,全看造化。
要知道,身为上一任华夏国武道协会副会长、同时兼任形意拳研究会会长双重身份的周青,无论是身份和地位,都决定了他绝不会轻易出手。
法不可轻传!
更何况,参加演武的弟子,包括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周青仅仅会点播一下,而绝对不会详细地阐述武学要理。
有这个学习资格的,仅仅是他的三个内门弟子可以。
大弟子欧阳旭也,二弟子张方兴,三弟子卢永光。
其中欧阳旭也的武功层次最高,已经初入化劲张方兴略差,为暗劲巅峰卢永光摸到了化劲门槛,同时也是周青最喜爱的弟子。
时间到了八点钟,三百名弟子身穿白色的练功衫,依旧纹丝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周青的到来。
有些弟子脸上已经冒了汗,但不敢擦拭。
周青师傅教徒极其严厉,没人敢冒这个险。
三大内门弟子同样端严神色,其中大弟子欧阳旭也用鹰隼一般的目光扫视全场,关注着弟子们的一举一动,显然,他比较满意。
身前的诸位弟子,一个个老老实实地等着,态度恭诚,想必师傅不会心情不快。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时间到了九点钟。
周青还没有来,但日头已经将炽烈的光线照在了每一个弟子的脸上。
很多弟子额头见汗,但依旧纹丝不动。
要知道,能进入奋威武馆习武,对他们来说,是难得的机会。
因为,奋威武馆招徒,极其严格,不但要进行各种测试,还要被馆长周青摸骨,一旦周青不满意,认为不是习武的好料子,坚决不收。
任你在四九城找出天大的关系来,周青同样不认。
而且,他们这些外门弟子们隐隐听说,馆长周青可是有真功夫的,年轻的时候踢馆无数,和华夏国很多的武界名宿交过手,对方非死即残。
并且,周青建立拳馆如林的燕京建立奋威武馆的时候年纪不大,但二十多年过去了,一个踢馆找茬的都没有。
这足以说明了周青的可怕。
据说,有人曾亲眼看到,华夏武道协会的会长何宇面对周青,丝毫不敢托大,而是执晚辈礼。
而且,奋威武馆的弟子,出门在外,不论是四九城也好,还是华夏国的其他各大身份也罢,都不会有武界的人来招惹。
武术界一直有个传言,那边是:不要说周青,就算是周青的弟子也不能惹。
因为,当年周青踢馆杀人,凶名太盛,给华夏武道界的印象太深。
老一辈的武者,对周青又恨又怕,并且将这种恐惧传给了宗门弟子们。
所以,便形成了这样的普遍共识。
基于这样的认识,外门弟子可不希望被奋威武馆开除,咬着牙顶着日头,苦苦支撑,终于在九点半的时候,看到了周青的身影。
周青穿的一声黑色的练功衫,国字脸,头发浓黑,双手垂立,不怒自威。
他虽然年近五旬,但从样貌上看,却是一副三十八九岁的模样。
这是武功到了化劲的层次,洗髓换血、生命更新,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返老还童。
众弟子根本不知道周青什么时候来的,只感到眼前一花,周青便出现了。
“这是什么功夫?”
同样的疑惑,充斥着每一位弟子的脑海中。
“放松一下。”
周青先是看了看三位内门弟子,而后环顾整场,面无表情地说道。
“唰”
“唰”
众弟子收了马步,站直身子,笔直如枪。
他们知道,周青师傅最重门面,武功练的好不好另说,但门面一定要足够唬人。
“本年度的演武,我讲一下形意门的步法。”
周青边走边说,同时气势不断升腾。
这个面相寻常的中年人,若是放到大街上,怕是和普通人无异。
但他的眼睛,凌厉逼人,给人一种好像是被猛兽盯饲的感觉,非常可怕。
寻常武者不要说和周青动手,哪怕是被看上一眼,都有可能被吓得半死。
“这是化劲中期巅峰高手的风采!”
“天下无敌!”
三名内门弟子以欧阳旭也为首,纷纷将目光投向周青,一脸的仰慕之色。
据他们所知,周青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甚至都没有人敢挑战周青。
“形意门快速灵活的步法是靠内功练成,随着内功功力的不断提高,脚下的步法会越来越快速灵活。武者交手比拼的便是内功、内劲!我功力比你大,任你千般变化,但连我一拳都接不了,你怕是当时就要死了。”
周青淡然的声音,响彻在练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