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一词,意义滥觞,在规和模上找寻。
可以是盛大的场面和仪式气势,重在渲染。但又指的是制约和取法,最好不要偏离航道。我说的是行走,那些呈现出来的不偏离的内心以及只争朝夕的困苦,困于内而显于外的章节。
未发生在已发生之前,已发生时未发生已经秋后,这就是痛失良机,是高瞻远瞩的意义所在。
哪个地方都有良机,什么时候都会有机会的欲盖弥彰,欲说还羞。
你回去吧,越送越远,送送相扣,何有了时。弥补都是更加深一步,动心但忍性才是处理事情的截断方式,有情恼无情,无情看风景,一路的风景和牵念就是说明。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西院明显是在挽留时间,而放在刀割不动的愁绪之中,毕竟没有那么明显。
像换了个人一样,原民的话暴躁起来。
你要深深地研究人体,哪些是脆弱的哪些是坚硬的,为啥挡不住外物一击,手或者加强版的手,武器,一击必中,毕竟你留给了我那么多的空隙,身体还有意志,这就是杀术。
杀术的意义在于置人死地,封口、复仇、痛恨和阻止,或莫名其妙的江湖。
一是为了断开一是为了延续,我的和你的,死或者活或者意外引动情节。
使命之说源远流长但已经残喘苟延,过去的已带走未来的没显露,今天正是大开杀戮的良辰。死就是一幅画面,或者一行文字,一个声音,放心,历史已经证明团灭只是揣测,必将留下见证者。
任何的篇章都是考验和拷问,有活口才能拖动情节,不过又做了台阶上的一块砖,一块石。因为往上太高大、太玄奥也太迷人了。杀戮就是剥夺,自以为是,常数的头上已经发红,血液咆哮。
你终于杀了我的人,灵器循规蹈矩,一葬身腐烂二葬心渺茫三葬灵转昧,本来昧以至于昧,脱逃的都是不昧的人,不说一说三说七说十了,开口就是六六六。
你杀不杀我,我反不反抗,这个问题才是情节。
必须有这个情节,杀人或者反抗,或者缄默,只有一个死字张在中间过道。
无所作为,大家都不开心,显化隐化一体两用,所以宁肯一死,这件事情成了必要。
谁都会小心翼翼地选择行刑人,刽子手已经不专职了,任命异常的简单,溅血溅泪,远的更远近的更近,距离,两个距离就是理所当然的埋葬。
葬你身躯葬我魂,葬你心腹葬我安,葬你灵器葬我哭,哭完又是平常人。
谁在飘,飘的是啥,紫发的魔鬼抖着八十一个灵魂,在常数的柱石上刻下八十一个痕迹,飘到大尊的身边。
很多年后西院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原民的这些话,想是空想,屋门大门的门柱吸收了她的身影,倚门盼望。门柱上也烙印了她的身影,入木三分,焚烧成灰每一撮灰烬都有升腾起来的虚像,安详,呆望天空,喃喃着“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规模是雏模的框架移植,是对于人的情感的复制。
在一,进入高天成为天道、天意,进入幽微成为记忆之体的基石,内外是一体,一体的两个面。
在二,情感一直是路,不但是转入内外的路,也是深觉自己的路。没有这个路,就没有内外之路。
在三,规模是全部的移植,全内容的和全部生灵的。从人的实体来说,这需要大约十个月的时间,正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其它生灵各不相同,不存在血体就会简单很多。
在四,人的雏模的被移植过来,一并带有了雏模的情感。这个情感是当初的情感,充满了当初的各种情愫,对宇内宇外和人本身的复杂情节。
人们总想总结出来,形成了律法、道德和情感。一部分散入了情感的触动驱动和明见,是主体的你的需要和打捞。
进入一个庭院,但已经失去了魔王第七把刀的所在。
柴扉柴篱笆柴房,一个绝美的女子正从地上抬起身子,无限怜爱地看向柴床,地上一堆柴火熊熊燃烧,毕波毕波脆响,散发着无名而舒缓的香气。
也难怪闯入了人家的室内,绝美女子的神情对他们是完全的忽略,看不见,起身走向躺在床上的那个人。
怜惜疼爱之情溢于言表,根本不需要语言。
女子的心思全在柴床男子的身上,此外只剩下了虚空。喜欢就是惩罚,但我喜欢这个惩罚。“你必恋慕你丈夫你丈夫必管辖你。”可我会逃得远远的啊,说不定是我来管辖丈夫,嘻嘻嘻。
面带笑容,女子坐在床边,用手摩梭着男人的脸颊。
柴床是个用石块垫起来的木架子,上面铺了一层树枝,又铺了一层干草。床上没有被褥,身上没有衣服,房内没有任何物品,
男人睁开眼,看着女子,似乎将女人融化,说,你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