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就是触动,不管激烈或者平静就是去了又回来了,曾经合过在一起过。
消除不了,一时之间遭到重创的那一个招唤,在花魔王的体内进了山洞舔舐伤口,等待下一个来临。
不完全是这样的骗局,也有明火执仗的挑衅和对抗,一旦风头不对就远走他乡。
战和不战都是战斗的方法,不退不避的硬碰硬从来都是意气,那不是将遇良才的勇敢也不是勇往直前的豪气,必须包,大包小包的甩出去,竹篮子打水的空一场的不空。
包之后还有包,兵法不仅仅是用兵之法也是兵用之法,那些源远流长的计法在不同领域都可以体现出来,不在于高明在于用对了地方,是心法之外的法,下了几层,不得已而为之。
玄想都是不太有用的,当然也离不开现实,心就是一个最大的现实。印证这个现实还需要更具体的细节,就像现在的战斗。就好像必须工作,工作是一个靠近,靠近自己的心。都说用心用情,这没有什么不对,但不是全部的心和全部的情感,当然也没有可能全部或者抵尽了全部,这只是感觉到的全部。
真正做得好的,不是全部,而是大心之下的一个枝节,用心用情是看清楚心和情的来龙去脉是怎么的在用和用了多少用了哪一部分。
战斗也是情感的一部分,去邪情存真情,真正的情感,存在的情感,支配和分解情感的内在情感,很内,关联着所有存在和事体的那种连系。
时间很靠前,接近到开始空间很大度,越小越可以着手。情感就是接茬到可以互通有无的地方,踩在中间才能够发现两头,量度好了两侧也才知道了中间,看着缥缈但实实在在,松软和连贯,始终的中间任何方向方位的中间,意会到记忆的节点上,一点就代表了全面,全面还是一点。
能力都是体悟,是玄思的包容和印证,是对于情感记忆的整理是时空展示时的进入,看得见只是露头的一小部分,是形式,看不见才是运用是内容的运转,思念如是,祈祷如是,咒诅和祝福如是。
招唤是有的用有的形式表现出来,就算这一点,还有有的无无的有和无的无三种运转,他们是魔,花魔王的招唤是魔法的一种,是魔的定性上的早就存在,是魔的那一天就具备了有的基础。
给他们的自由是有选择的时候选择的不同,努力了,都一样可以达到智慧的百分之几。但不会超过某个限值,争的只是允许的范围。努力有多种道路,就是呈现在面前的存在种种,极限永远是可望不可即的标本,到了才知道到了,到不了都是口说无凭的。
游斗就是日渐消耗,消长互易,蚂蚁啃大象,而魔七四人还不算是蚂蚁。
进攻有效无效就是穿了不同的衣服,可以的时候多啃几口,打不过就跑,根本没有绝地反击这会儿事,另一个草原就是个范畴,这里的事情在这里解决,这里的度量在这里计算。
越是紧凑越就有疏散的时间,越是紧张就越是松静之中牵过来的线,点着了就燃,是时间的无情和空间的无心,越打越往里面去一点,从枝叶到了树干,旦旦而伐就快到了根子上。
那时就是胜败,这时候的胜败就是生死。
越往里魔意就越深,魔们没有经过过人的生死,还是一个囫囵,不知道枣子什么滋味。魔七四人经过了太多魔的生死,死是对生的极端说明,魔意就是魔的规条的感染,从外而来多了就会反噬,就是从内而发。
一个意思是一个意思,不同的规矩下就是不同的意思,你看到你的他看到他的,两个意思成为一个意思就是都知道是这个意思,那才是意思。花魔王想中断这个意思,就是他的念头总被掐断的意思,所以总是挨打,一反击就是空虚,不等召唤出来什么就被打垮,那一个通道塌陷下去。
英俊魔王的援助是隔靴搔痒,他同样对于四个魔头的意图无法传真,临机而战见机而斗,这就落入了下乘。
越打越定,魔七感觉跨越了一条线,从中点往十分之四之三这方面深进,原先是借着花魔王的招唤予以突破,后来是想入就入,入了之后再找路。七护法操纵着骷髅魔王的身体,主要是身体,当成肉盾和挡箭牌。他和魔王的魔法隔着一层东西,有去指使的想法,但总是半途而废,无法平等,不是大材小用就是小材大用。
梦茵的梦法正在虚度空间,也挂在时间的浓荫之下,大就容小就破,把自己的梦垒成一道墙,随时搬出来度过去就行。先是度过去就可以,自己还在这边,后是自己也可以随着度过去,有了针对有了分辨,再后来兼顾两边,在这边也是在那边,在那边也同时在这边,坐镇中军,前有呼后有拥,前驱后逐,在一条线上游离不定。
剑章似乎忘了自己的剑,他就是剑,剑和印章互为表里,可以拆开。太极神功到了极的程度,只是还不能太,各种圈子都有了,就差了圈子的互相融合。是大的融合,不是从这个圈子转到了另一个圈子,而是缺少一个大圈,让圈自己圈起来的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