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前几任顾太太都是一个月内逃的逃,疯的疯,死的死!怎么她命这么大,强撑了近乎两个月?”
“难道说前几任都是她搞的鬼?”
“啧啧,细思极恐。这个顾太太,我是真看不透!她到底是好是坏?”
耳边疯言疯语,季夏萤反倒松了口气,步伐轻盈起身,目光清澈,从容不迫回应,“明媒正娶嫁进顾家,我能用什么手段?”
“哟”施芯芷阴阳怪气捂着嘴,阴恻恻暗示,“这谁知道呢?说不定某个蛇蝎毒妇就是图谋不轨,居心叵测!”
季夏萤抿着唇瓣,冷下眸光对视她,“我居心不良?那你呢?”
女子旗袍在灯光下摇曳,踩着高跟鞋上前,眉眼冷峻不怒自威,“有孕隐瞒住进顾家,还暗地下药?”
“下药???”宾客们竖起耳朵,似是听见什么爆点。
她,发现了?
施芯芷顿了几秒,神情有几分不自然,磕磕碰碰否认,“你在胡说什么!不要污蔑我!”
眼帘前的玫红色逐渐放大,像是炽热的火光燃烧。施芯芷瞳孔逐渐涣散,竟觉得季夏萤旗袍上硕大的莲花是那样的沉重,上位者的压力直逼而来,令人喘不过气。
一件普普通通的旗袍,居然能被她穿出这样的气场?
施芯芷咽了咽唾沫,镇定几分声东击西大喊,“我知道了!你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在转移话题!”
有道理!
宾客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揣测,鄙夷,仇视,轻蔑的目光投向季夏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