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峥撑着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茶杯,到了她嘴里,才悠然道:“那是我的。”
“噗!”阮夭夭嗝儿都不打一个,满口的茶水直接照着公冶峥脸上喷,直到满嘴的口水,都喷出去,喷无可喷她才随意擦了擦嘴角。
公冶峥俊美的脸上,沾染着片片茶叶,头发也被喷湿,狼狈的很,他双目沉沉:“你故意的。”
阮夭夭挑眉,我就是故意的,你拿我怎么样,嘴上却不承认:“不是。”
公冶峥咬牙:“阮夭夭,敢做不敢当非女子所为!”
不敢就不敢,咋地,有本事,他比她脸皮厚啊:“不是,是你点背!”
公冶峥拳头捏的咔咔响:“桌上就一个茶杯,你敢说你不知道。”
这阮夭夭可就更有话说了:“你也知道就一个茶杯啊,那我端起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非得等我喝进嘴了,你才说,”阮夭夭测过脑袋冲他挤咕挤咕眼:“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像要跟我间接那啥啥。”
“我若想,还用间接么!”公冶峥下意识的一句话,却被阮夭夭逮个正着。
“哦!”她夸张的张大嘴巴:“你果然是想跟我那啥啥,你看你,直说就是,来,呜……”
阮夭夭噘着嘴,朝他贴过去,公冶峥额头青筋崩裂,猛一挥袖,阮夭夭一下就跌回了软榻上,她不高兴的瘪着嘴:“哼,想要还不敢要,看不起你。”
“阮夭夭,你是个女人!当知羞耻二字!”
阮夭夭一扭头,一副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见的架势,公冶峥头一次对一个人这样的无力。
顶着公冶峥的目光,阮夭夭面不改色,但随着公冶峥目光的越发幽深,阮夭夭也有点抗不住了。
“看什么看!”阮夭夭恶狠狠的瞪回去:“是不是突然发现,我长得漂亮,喜欢上我了!”
“呵。”公冶峥蔑笑:“离乘风远点,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那你让我肖想啊。”阮夭夭得寸进尺:“你让我肖想,我就不肖想别人了,怎么样,牺牲你一个人,成全全世界,是不是很划算!”
公冶峥的五指缓缓捏紧,尽量忽略她多余的话:“这么说,你是不喜欢乘风。”
阮夭夭突然有种被人看破的心虚:“谁说的,他长得那么出尘,像是神仙一样,女人都喜欢这款,你不知道么。”
“呵呵。”
呵呵你妹啊呵呵!
阮夭夭眼珠一转:“我说,公冶世子,你是不是吃醋了。”一口一个乘风,叫的那个亲切,这货找自己,该不会就是为了警告她吧。
公冶峥凉凉的看她一眼:“你想多了。”他会吃醋?滑天下之大稽。
“呦,瞧你那傲娇的样子,到时候有你哭的!”等她把公冶峥跟柳乘风搞黄,再把公冶峥勾到手甩了他,看他哭不哭。
“阮小姐,”看着公冶峥突然正经的表情,阮夭夭的心猛的一紧,他这事要摊牌了?说他喜欢男人,喜欢柳乘风?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公冶峥眉宇一抬,欠揍的说道:“你脑子有病。”
阮夭夭本来要发怒,突然一想,自己要是发怒,不久正中了这货的下怀,不能发怒,控制。
阮夭夭妖娆的卷起一缕发梢,缠绕在指尖,浑身的骨头像化成水了一般,声音娇滴滴的道:“人家有病,中了一种叫公冶峥的毒,需要公冶峥的身体,心灵和喜欢来解毒,你有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