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没想到平时这么温柔的一个女人,这会儿竟然变得如此凶狠,瞬间吓得不敢动,旁边的四一看主人生气,立马将陈二蛋提溜了出去,一把扔在地上: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狗东西,竟然敢张口问主人要钱,事情还没办好,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你这是在找死,赶紧给老子滚。”
完似乎还气不过,又踹了他一脚,进了刚刚的房间。
往地上一跪,卑微地道:
“主人,都是我的错,办事不力,请你责罚。”
柳叶因为那的刺杀失败,心里正窝着火,面纱下毁容的脸,气得更加扭曲。
“我拿了这么多钱给你,你竟然还搞不定,人没杀就算了,连钱财都没有抢到,我要你有何用?”
男子立马解释那晚的事情:“那晚上我们真的是苦战,谁能想到那些人竟然都会些拳脚功夫?尤其是那个萧宁朗还会一些武功,根本打不出胜负,最后也只能撤退。”
听到这话,柳叶更愤怒,似哭似笑,嘴里疯狂地道:
“凭什么?那个贱丫头凭什么越来越好?身边的人都围着她,明明她很残忍,把我的金宝弄成那个鬼样子,为什么她还可以活得好好的?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要杀了她,让她生不如死。”
女人仿佛失控地宣泄着心中的仇恨,四见状,赶紧上去抱住发疯地女人,她又迷失在仇恨中了,他已经习惯偶尔这么疯狂的女人。
在被他抱住的时候,女人慢慢安静下来,已经昏睡过去,男人把她抱上了床,盖好被子后就出去了。
此刻的陈二蛋骂骂咧咧的回了童家村,身上一点钱都没有,他在镇上也没用,没想到那个女人这么凶。
夜幕悄然落下,珍馐楼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音,两个黑影悄悄从房顶飞到了院子里,正是童画童夏两人。
童夏向童画比了个手势,示意一人搜一个方向,两人悄无声息的潜进每一个房间,搜过以后,两人惊讶的发现,这偌大的酒楼,里面竟然全是空房间,一个人也没有,连老板孙福都没在。
这一夜两人空手而归,回去后都没亮,直接敲响了童珠珠的房门,而她也没有睡,看见姐妹二人,连忙问道:
“怎么样?”
两人均是摇头,童画埋怨的道:
“姐姐,太奇怪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根本就没有看到柳叶。”
情况越奇怪,就明越有问题,这柳叶还真是深入简出,每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到底在策划什么更大的阴谋?
这一系列的疑问让她无从理清,摆摆手让两人先下去休息,自己则是一夜无眠,她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在一间地下室里,里面有着微弱的灯光,四从外面进来道:
“果真有人在暗探珍馐楼,看那身形似乎不简单,还是主人有先见之明。”
素衣女子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
“我早就料到那贱丫头会来查探,可能还想要我的命,上次她到酒楼里试探我,我还以为成功的瞒过她,如今看来,她还是认出来了,就算没认出估计也会宁愿错杀也不愿放过,果真心狠。”
四在旁边阴冷一笑:
“她再厉害也斗不过主饶,接下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