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丝将一盘点心递到厉行的面前,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张姐,当年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不过我觉得相较以前,她可能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厉行喝了一口茶水,动作有些优雅,任如丝觉得无论什么动作,让他做起来都显得那么特别。
厉行放下手里看起来有些精致的杯子,和任如丝继续讲道:“我听赵镭和我讲,虽然张姐现在看着挺普通的,但是基地的人从来都不敢招惹她,对她都很恭敬,我曾经问过赵镭张姐的来历,可是赵镭和我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当年的过往。”
“那她为什么会告诉我呢?”任如丝有些摸不到头脑。
“可能是她觉得你值得。”厉行笑着摸了摸她的梳的整齐头发,将它整的凌乱。
任如丝一把将他不停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拍开,表情显得有些不开心。
“哎哎哎,别动我的头发,张姐用了好长时间才给我梳上了!”
任如丝扁了扁嘴,又想起他刚才的那句话,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是我值得?”
厉行用一只手支撑着脑袋,认真地看着她:“赵镭和我讲过你看起来和她有几分相像,也许人们总是对和自己像的人或事,会宽容很多、照顾很多。”
任如丝费力的想着试图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最后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我大概明白了!就像我喜欢和任哒哒呆着一样,是因为它和我有共鸣一样,张姐看着我也是这种感觉!”
“道理倒是这个道理吧!”厉行想了想那个长着么一朵妖异红花格外贪吃的任哒哒,觉得几分好笑,不知道那家伙似乎格外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