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被打扑街的喀什喀尔认了怂,遭到突袭的准噶尔部巴图尔也为保存实力,暂时避让。
不是不想拼,拼不过!
面对强大的镇番卫府军,如果光靠准噶尔一部力敌,最终只会是亡国灭种。
好在乐安侯对他那些兔子不拉屎的地不感兴趣实际是黄冲有后顾之忧,双方便在委鲁母展开了谈牛多少有些憋屈地接受了每年进贡一定数量牛马骆驼的条件,以换取府军不再攻打他们。
黄冲有多强横,除了占据的委鲁母,让巴图尔再让出墩剌和昌都剌两城,还分别在灵山以东和昌都剌以西设立了界碑。
强横的人有强横的规矩,过这边界的人马都是他乐安侯的人畜,或者是敌人。只要有任何敢私自越过边界的举动,都将被视作开启战争,不光予与消灭,并对已分成东西两部的别失八里和苦他巴进行征讨。
没有例外,有越界便开战!与铁门关西边的喀什喀尔一样。
巴图尔珲台吉比较老练,知道不忍受这些不校在局势所迫,他怕准噶尔部在他手上步和硕特部族的后尘,转眼间被乐安侯打得灰飞烟灭。只有在割舍出东部地区的同时,继续积极向西南向开拓。
这便形成一个三方角力的局势,交汇从山南边转到了大、裕勒都司地区。镇番卫不用为山北患而担忧。
“吐鲁番驻军两千,铁门关、委鲁母各驻军八百,每半年进行轮换。吐鲁番驻军与哈密卫驻军每两年进行一次轮换,沙州城还有西海北赌各处都参照这条规定。
“喏。”
“塔塔儿,给我算一下,这么些地方总共需要多少人马?”
“回禀侯爷,总数是一万四千。”
“好,就定为两万饶整数。按一个正兵带四个新卒算,需留下四千人马。你们伍旅出两千,其他的由各旅部均摊。”
“侯爷英明。”吕元守囔叫道。
“哦,我差点忘了,还需一支机动营。按标准的一千三百人构成,车马炮齐备,就由陆旅原地组建。”
“侯爷英明!”
其他几个叫的比吕元守还响。在侯爷发布军令时乱拍马屁,下场就该如此。
那些人才是黄冲的命根子,数年训练出来的真正主力。老早在王家麟偷偷告诉他朝廷有将护营主力并入勇士营的意图时,他时刻都在防备着这件事。
蔡植腾想不通为啥被撸,因为黄冲要将主力转移出去,而他却不适宜。
从阳平关奔向巩昌的贼兵,获知西部边境有重兵御守,于是渡过两当,突袭占领了凤县,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取道汉中,抄捷径进犯城固、洋县另一路自凤县攻向宝鸡、汧阳。
贼寇头一路未达目的,又向东占领了石泉、汉阴,汇集在兴安准备进犯商州和雒南。
五月当黄冲在南京城里正快活逍遥的时候,闯王、闯将及八大王这些人犯了错误,又聚往兴安一带,而陈奇瑜恰好完成各省兵力集结及周边部署,立时与陕西方面的洪承畴呈现出战略上的合围之势力。
众贼寇慌了,慌不择路之下,蹿入了车厢峡。
四十多里长的狭长山谷,四万多贼兵在雨季里躲入容易想出来却难。谷口被官军用木栏及石墙堵住并层层设防,两侧不时有兵丁往下投掷石块、尖矛,贼首们数年积攒下的马匹转眼损失大半,各部精锐伤亡惨重。
似乎老想要荡涤世间过多的罪恶,二十多的连阴雨,山洪水涌入了谷内。
都不需瓮中捉鳖,只要再继续困守,也许日后的一切都须改写。
然而却没有也许。二百多万俩的巨额贿赂送入了明军大帐,引得各方将领、监视军门嘴角抽动眼皮直跳。贼人们乞求招安。
读书饶迂腐、连建功勋的骄态,还有朝廷叫嚣不停的主扶路线,陈奇瑜听从了左右的意见。
诈降本就是他的幕僚顾君恩诡计。麻痹的明军官兵准备大肆庆祝,而那些出峡的贼兵,每一百人才派出一名安抚官准备押解归乡,五省总督陈奇瑜沉浸在仁德恩披的得意郑
像李自成这样的人是不会吃生米的,而是直接吃人肉喝人血。
出了南栈道,贼人立即反复,四百多本以为可以乘机靠敲诈发财的安抚官成了祭旗的贡品,几乎个个被肢解成了尸块。
七十多的围困,没有向峡内进行过一场大规模的突袭,陈奇瑜从此被黄冲称为陈奇愚。
其实他不光愚蠢而且还瞒过海想蒙混过关。人家凤翔知县李嘉彦识破贼兵想要诈骗入城的诡计,把三十几个想赚开城门的蠢贼用绳索拉上城墙,然后一刀一个全剁了脑袋。陈奇瑜非讲人家是破坏招抚在先,贼人反复因此而始。
事实胜于雄辩,即使是朝廷按照了奇愚的建议,督促陕西、郧阳、湖广、河南及山西五处巡抚把守要害,失则拿办。倒霉的陕西巡抚练国事,受此推诿入套而遭法办。
事实终归是事实,贼势大涨,先后击败贺人龙、张礼部,继而攻取宝鸡、永寿等七州县。
这一头因黄冲历来情况不明暂且不表,于八月底回到京师,还未及喘口气金兵已攻破万全左卫。兵部商议,将委派他重掌护禁军的上请呈文送入宫内,旋即传来金兵出关而去的消息。
朱由检大笔一挥,令他巡察宣、大两府战役情况,如遇危情临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