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欣和董翳互视了一下,好像交换了一下眼色,司马欣笑道“别无他意,只是听说章将军最近与伪帝胡一天有些书信往来,不知能否让我等观上一观”
章邯心中无鬼,便笑道“自然可以。都是些寻常问侯之语,两位将军大可随意观看。”说着,章邯将最近胡一天写给他的五封信件白绢都交给了司马欣和董翳二人。
司马欣和董翳见章邯如此爽快,一时间面上皆有些异色,等到二人看完几封信件以后,异色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浓了。
看着司马欣和董翳二人神色不对,章邯有些疑惑道“两位将军脸色有些难看,可是认为信件内容有何不妥”
司马欣忍不住道“章将军,这里五封信件,初看起来的确都是一些寻常问侯之语,聊一些无关军情、国政之闲事,可是,为何今日这一封信件于紧要之事尽皆用墨涂去。难道章将军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等知晓。”
章邯闻言大怒,沉声道“司马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认为章某和胡一天有何瓜葛不成。这或许是胡一天一时马虎、错将草书寄来也未可知。”
董翳在一旁冷笑道“章将军何必自欺欺人。那胡一天何许人,他人也许不知,我们身为飞凤人难道还不清楚吗。他要是马虎,那天底下估计就没有比他更精明的人了。像这样的精明的人你说可能会将草书当作正书寄人吗。”
章邯心中不禁怒火直冒,腾腾窜至顶梁,怒视司马欣和董翳道“不管你二人怎么想,我章邯是问心无愧。我的家小都在咸阳,难道我会不顾妻儿安危,投敌求荣不成。你们也别忘了,我才是军中的主将,轮不到你们来指责于我。”
司马欣见再说下去要打起来了,连忙打个圆场道“得,得,得,章将军暂且息怒,算我们什么都没说好了吧。大家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不见,不要伤了和气。”章邯和董翳互相看了一眼,都哼了一声。
司马欣叹了口气,对章邯道“章将军,你是主将,按理来说,我们作副手的不该找您的麻烦。我们二人也都知道您心里对朝庭有些不满,我二人又何尝不是,这次出征也都不是自愿的。可是,你我的家小都在咸阳,平日里做事就不能不小心一些,万一您和胡一天有书信往来的消息传到咸阳,会有什么后果可都很难说。今日,我二人言尽于此,不管章将军和伪帝胡一天有没有什么瓜葛,都希望此事到此为止。”
章邯闻言,心知司马欣和董翳二人也是好事,叹了口气道“多谢两位将军提醒,章邯心中有素。”司马欣和董翳二人互相看了看,笑道“即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不送。”
寒冬腊月,长江上寒风凛冽,波浪滔天。可是,现在却有一叶小小的扁舟在江面上随波逐流地浮现在波峰浪谷之间,顽强地向江南挺进。
韩信双脚牢牢地盯立在船板上,背负着双手,迎着潮湿的江风傲然而立。虽然波浪滔天,我自巍然不动。随行的两名侍卫,虽然也通水性,可是在这样的大风浪下,却也只有扶着船帮,手忙脚乱的份了。
船老大面对这样的江风,却是十分的快活,只穿着一件赤膊的短褂就在寒风中唱起了渔歌、喊起了号子。
渐渐地,小舟驶近江南,靠近了飞凤军封氏府水陆联营。追书看zhuishuk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