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区的医院不错,看来你也混的很好”姜泰俊转头看了看四周,办公室很宽阔,注意到她桌子上放着的内科主任铭牌,不免笑了一声。
气氛很安静,可以用诡异的寂静来形容这里,李在熙看着姜泰俊那悠然自得的样子,眉头紧锁着不明白他来这里特地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病患亲友?
这里能有什么病患是他认识的。
“怎么?才一小段时间没见面,把我忘了吗?”
姜泰俊扭动了下手指上的戒指,用指腹慢慢的感觉戒指断口处带来的刺痛感,冷笑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李在熙所坐着的位置。
“在这家医院过的如何?李主任”
李在熙看着他越走越近,最后双手按住自己身下的座椅扶手,面色有些难看,这么近的距离,换做以前,她会很开心,但是现在,
她看得出来姜泰俊眼里在忍着怒火,那样冷漠的虚伪态度,让她。
内心反而更加害怕起来。
她在害怕,
还有些恼火。
“姜泰俊,你到底想说什么,大老远从军医院跑到我这里,就因为来看一个我手里头一个空无的病患吗?”
“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别误会”
手里头没有负责的病患,她这个主任位置坐着,也是个光杆司令罢了。
姜泰俊松开了手,迈着悠闲的脚步在这个宽大的办公室里走动着“比我想的,要豪华许多,看来你来这里,并不亏”
“所以呢,你难道会抛下最高等级的军医院主任位置,来中区医院?”李在熙笑了笑,语气里面带着许多的嘲讽。
国内能有哪家医院比得过军医院,更何况,还是他这样重要的位置,跟国府息息相关,大好的前程。
“中区医院,就算是我来了,紧张的人,可就不是你”
而是你的父亲,李民政!
姜泰俊瞄到了办公桌上面摆放着的一束洋桔梗,笑笑从里面抽了一支出来,摘下了两片花瓣凑到鼻尖闻了下“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你而已,既然如此,那我告辞了”
来的突兀,走的奇怪。
李在熙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他离开,说到底,就是为了过来吓一下自己,然后那两片花瓣?
不,不可能会这么简单。
他肯定要做什么。
“父亲对,父亲”
想到了李民政,马上拿出手机给父亲打去了电话,她知道,姜泰俊跟李民政的事情。
表面上姜泰俊在延世大学任职,私底下是什么目的,他们全都心知肚明,只是外人不清楚罢了。
“父亲!”
“在熙啊我”
李民政在电话里面的声音,不同于往日,此刻他正坐在家里,前面都围着检察院的人,茶几上放着二十多张笔录跟照片以及银行汇款的纪录。
这些
都是他在延世任职以来到今日,全部受到的贿,以及自己单独对中区那里抛出去的赂,看着一个个鲜明的数字跟加减符号,就跟不要钱的匕首一样刺痛他的心脏。
“李民政先生”
从一种检察官里面,走出来一名穿着黑西装的高大壮汉,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李民政面前,把他的手机拿出来挂断了李在熙的通话,丢在一边。
随后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折起来的便签纸放在了他手上,代替了那个手机。
“请看这个”
这个人是俞赟,得到姜泰俊的命令后就赶到了这里,李民政住的地方可不是那些别墅小区,或者是高档的社区里面,而是首尔最为豪华的山顶豪宅,几乎是占据了不小的地界,连高尔夫球场,泳池都是忽略不计的顶级住所。
在今天,太阳刚升起的时候,他这个豪宅门口,就停了不下十余辆车,佩戴着检察院标志的检察官们都涌了进来。
不近人情,态度嚣张,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