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她傻吗?
“看来温先生不打算说了,那也就算了,不过你的这种行为给我带来困扰,我不喜欢,所以请您把我号码删了吧,”阮默并不想与他有交集。
他是司御的敌人,便是她的。
“给小姐的困扰,我道歉,如果小姐不满意我的答案,那我能说小姐是唯一给我过温暖的人,可以吗?”温子秋出声。
她给他温暖?
似乎她只是请他喝了杯咖啡而已!
难道他说的温暖是指咖啡?
“你没有家人吗?”阮默好奇的问。
他沉默,似乎这就是答案。
不过这与她无关,现在她只想弄明白这个人,他绝对不普通,而他们也绝对不止是一杯咖啡的缘分,不然他不会用她的生日来当手机号,她不可信有这样的巧合,这种事就是有钱有心也不一定能办到的。
而且她的生日很少有人知道,尤其是父母去世以后,她几乎都不过生日,因为一个人过生日太孤单痛苦!
可于她来说一个完全陌生的他竟然知道她的生日,这太诡异,而且包含的信息量太大。
“温子秋你到底是谁?我们之前认识吗?”阮默也不再兜弯子,直接问了。
他又睁开眼,但似乎很吃力,“我就是我。”
“那为什么你在手机通讯备里备注我的名字是小糖块?”阮默追问。
这些问题像个谜,让她混乱,不安!
“小姐,这个你应该自己去想,如果能想起来便想起来,想不起来就当从不认识我吧,”温子秋大概这话说的长,竟有些喘。
他又闭上眼,“我好困,好想睡!”
护士说不能让他睡!
“温子秋,你别睡,回答我,”阮默这话是想知道答案,也是潜意识的想阻止他睡。
她有过重病,看不得别人病后虚弱的样子,总让她想到自己。
感同身受,就是她的心情。
可他没有再理她,而且完全闭上眼,似乎陷入了昏睡
阮默十分无力,大半夜过来,等了那么久,结果一肚子疑惑一个没解。
不过他最后的话是告诉他,他们是认识的,只是她把他给忘了。
她怎么会忘了呢?
除非无关紧要或者擦肩而过的人,才不会给人留下印象忘记了吧?
只是,如果真的这样,他又如何知道她的生日?
还有他接近她,只是因为司御吗?
如果是的话,他并没有伤害她,而且,而且飞机上还给她盖了毯子。
阮默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给困住了,她必须得弄个明白,或许查清这个人是唯一能解开疑惑的办法了。
阮默静静的看着温子秋,他是俊美的,哪怕病着也不影响他的美感,而且他还会刺绣,这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片刻之后,她按铃叫了护士,然后便走了。
“太太,脸色不太好,没事吧?”杜雷看到阮默,担忧的问。
此刻的阮默全身无力,虽然与温子秋只说了一会话,可她竟有种做了一场剧烈运动后的疲惫,很累。
似乎,那次在咖啡厅之后,她也是这种感觉。
这个温子秋身上似乎有一种能抽走人灵魂的魔力
她摇了下头,对杜雷吩咐道:“你与司呈联系,让他查一下叫温子秋的人,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