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珩加快脚步进来,刚发完一场火又见着那个束手无策的医生他嫌弃地轰人走:
“还不快滚!留你在这里有什么用!”
“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
医生片刻不留地溜出去,灰溜溜的样子不亚于刚刚偷了一屋子的金银财宝。
房间终于安静到只有乔以梦一个人细细的声音了,穆子珩半跪在地上牵着她的手,想来自己也和那个医生一样没用。
对乔以梦的现状他真是没能想到一个好的解决方式。
“穆子子珩,”乔以梦感受着手里的温度,潜意识告诉她是穆子珩来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将要四分五裂了,无助的眼泪第一次在穆子珩的面前流得那样如瀑布。
泪洇开在淡黄色的枕巾上,被穆子珩另一只手接住了。
男人心疼地道:“我在,我在。”
“穆子珩,如果我是如果”乔以梦强调,趁着被冰水挽救回的理智还没又一次掉线,她能够清楚的就一定要。
“如果我受不住了,你能能把刀给我吗?”
在没有感觉的情况下自尽,会不会就不觉得痛了。
穆子珩只当做是乔以梦被磨折得没有了判断能力,他悄然对她倾心了,那么就算是不能在一起他的意识里还是要护她。
“你别给我胡袄,不然我们试一试凉水好吗?现在你这样根本没办法去医院了。”
况且荆自北也还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