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看,赵铁柱紧张起来。
赵铁柱一紧张,先是捂着自家祖传书,再是偷摸着把自家祖传书捏在手中。
没错,赵铁柱,赵大英雄,决定,若是这女鬼,这两个女鬼要是冲冲冲,冲上来,他就,他就,挥出他家祖传书,打鬼。
祖传书:&……
呼呼呼呼,一股怪异的风,呼呼吹着。
呼呼呼呼,这股怪异的风吹过赵婆子的头顶,吹过赵铁柱的头顶。
吹得赵婆子胆战心惊。
她心惊胆战地想:来了来了,鬼来了。
吹得赵铁柱慌慌张张。
他慌慌张张地想:来了来了,鬼来了。
咳咳,咳咳。
鬼呢,哦,鬼呢?
那只鬼呢?
那只叫金水的鬼去哪儿了哩?
金田螺姑娘边听着咚咚咚的声音边麻利地干活。
虽然金田螺姑娘不明白为什么几个月没见,村里头就开始咚咚咚咚咚咚乱敲哩。
虽然金田螺姑娘也不明白为啥子几个月不见,岳母娘就脾气大得带着自家娘子,小舅子离家出走吧。
只是,等等等,乖巧的金田螺姑娘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自家岳母娘带着自家娘子和小舅子回家。
所以,没法子,自家岳母娘自个儿得哄好。
当当当,金田螺姑娘变身成赵家的女婿张金水,出发了。
出发,找岳母娘。
蹬蹬蹬,金水蹬着两条腿找找找。
出发,找自家娘子。
蹬蹬蹬,金水蹬着两条腿直觉地往前走。
出发,找自家不争气的小舅子。
赵铁柱有话说:等等,为啥子到了俺这儿就成了不争气,不争气,不争气的小舅子哩?俺是大英雄,俺是打野猪的赵大英雄!才不是不争气的小舅子,姐夫,把话收回去,看在俺姐的面子上俺饶你这一回。
蹬蹬蹬,金水蹬着两腿腿蹬到了自家岳父的坟前。
等等,这儿,似乎,好像,确实,有点儿不对头哩。金水是咋么晓得他家岳母娘蹲在自家岳父的坟头哩?
某位作者兼任编剧实在是不想说话:金水是啥?是只鬼鬼鬼哩。这天下有鬼找不到的人吗?咋么可能有哩,有这种人哩!
虽然天色已黑。
虽然天色已晚。
虽然天色已黑得看不清楚人样。
虽然天色已经晚得拎着灯笼远远的也看不清楚人样。
但是,作为女婿还是要将生气的岳母娘请请请,请回去。
但是,作为女婿的他,还是要将生气的岳母娘求求求,求回去。
只是,哎,咋么请哩?
只是,哎,咋么求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