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自认拳头过硬,但要论起做生意的本事,还得佩服连笑。
最起码他做不到在家里悠闲自在赏花一下午,就空手套白狼挣五十万的事。
不过,“你这么搞,恐怕郎简不会放过你,听说他在你们华夏很有势力。”安德烈倒是能保证少女在国安枕无忧,可一旦归国情况就不好说了。
届时让对方知道是少女搞的鬼,估计扒皮抽筋的事都干得出来。
谁料闻言,连笑却是低低笑出声来,语气玩味道:“没事,也不差这一回了。”
往后,你死我活的机会还多着呢。
当然,她也没自大到现在就跑去郎简面前炫耀,郎家财富是经历几代积累,树大根深,同她这种白丁不同。
这一次能暗算到对方,也是连笑料准了对方瞧不上安德烈,所以没有防备的性格。
至于后续报复,她倒是不介意较量较量
怀着这样的心思,用过晚饭后,连笑也没离开别墅,只通知小院里其他人暂时躲起来。
夜里八点,消息再次传来。
“人被赎走了?”安德烈接到线报,粗犷的眉心几乎拧成一个川字,“我还以为加勒特不会那么好说话,起码能折腾他们三五天看来郎简在国也并不是全无人脉。”
“那是自然。”连笑倒是一点不惊讶,唇边笑容依旧诡诈,“只是不知道赎人,又会出多少血呢?”
安德烈一愣,看着她脸色道:“连笑,你是不是跟对方有仇?”
从出事开始,她就精准狙,击了对方的行动,之后更是不计较能不能打倒对手,而是一味让对方输出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