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顿住，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江一凡刚刚什么？

他爱她？

怎么可能？

不会的，一定是他开玩笑的。

“江一凡，别闹了”

“我没有闹！江恬，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你知道我发现爱你时，你却要嫁给别人，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绑回来，哪怕把你一辈子囚禁起来，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开心的，你不会的……”

江恬从他怀里缓缓转过身，红着眼看着他，“可是我不爱你！”

嘴硬的话出来时，心脏其实真的会折磨得人痛不欲生。

江一凡怔住，在她腰的手缓缓松开，眼里闪着泪光。

是啊，他都忘了……江恬不喜欢他呢。

而且从开始的时候，他对江恬又是什么样的呢？

唐永柏的对，下谁都有资格爱她，唯独他江一凡没资格。

如果不是他，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或许，他也可以避免爱江恬。

“……江恬，我爱你就够了，我一个人痛苦就够了……我不需要你爱我”

昔日那个高高在，傲娇，霸道的模样，早就不在了，替代的是卑微和眷恋不舍……

江恬忍住没让眼里的泪水落下来，她微微扬了扬头。

“你看，雪球和雪橇都长大了，你看他们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江一凡苦笑着指了指雪球和雪橇。

江恬没看，在眼泪落下来那一刻，转过身去擦掉了眼泪，“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了，昨晚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罢，她便疾步离开了。

江一凡想要抓住她的手，却抓了个空，看着自己的手隐隐颤抖，随着听见门被关的声音，他瞬间落下了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