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沈曼丘僵住了脚步,一股无形的杀机猛然爆发,森然,冷冷的转过身,狠声道:“是你动的手?”
沈离夏浑身一颤,一股寒意自脊椎处直冲头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虽然不忿,却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我要是有那个实力,我早就想办法回张家了!”
虽然在这个小地方可以和丈夫张元良呆在一起,可她心中一直是不甘的。
大力培养武冲,不,应该叫张冲,甚至不惜代价,不惜脸面,动用了一切关系力量,才让冲儿拜入到了武圣门下,眼看就能争光了,却遭逢噩耗。
她此刻看似镇定,能撑住,但内心已经疯癫,距离崩溃就差一根弦了。
听到这儿,曼丘冷冷盯着她许久,这才转身,沉着脸径直离开了别院。
她也觉得这女人做不到。
肯定是周毅,她要想法救出易儿!
也是巧了,刚出别院,就见一个脸色死灰,煞白的文弱男子踉跄着走进来,只对视一眼,便冲进了大厅中。
就在曼丘坐上车要离开时,房间中传出了一阵悲痛欲绝,崩溃的大哭声。
“元良,为冲儿报仇啊……”
再联想自己的易儿,曼丘就紧紧的攥紧了手掌,直发白,无论如何,她都要把易儿救回来,周毅,你给我等着。
我绝不允许易儿重蹈武冲的覆辙!
“走…”
与此同时,周毅回了家,就好像和外界的云橘波诡,暗流涌动隔绝一般。
家里正忙忙碌碌的,因为要出差,去京华工作,估计会去一段时间,不亚于搬家,因为秦父,秦母都要跟着去。
他们都被秦家给除名了,如今连女儿都离开身边,那他们还留在青藤干嘛?秦韵也表示赞同,这样也可以方便她照顾父母,所以大包小包一大堆。
周毅看了看,也去收拾自己东西,却无语的发现一个背包就装完了。
和外面那一大堆行李相比很渺小。
忽然,在秦韵在里屋收拾时,岳母蒋琴突然将周毅叫到另一房间,颐指气使道:“我们陪秦韵出差,你就一个人留在这儿看家吧,丢了东西我饶不了你!”
岳父秦润泉也道:“京华那是权力,欲望之都,是枭雄和巨孽的聚集地,你一个废物就别掺合了,别给我们丢脸。”
“我看你还有点力气,这段时间,你就在青藤找个保安自己养活自己吧,哪怕去搬砖,也别想给家里要钱,一直靠女人养活像什么话,算什么男人!”
周毅古怪,他怎么听这意思,像是抛弃他?虽然让他看家,但别墅已经在秦韵名下了,这老两口又搞什么鬼?
把自己当免费看家护院的了?
“你装什么傻?听到没有,别私自去京华找我们,还有啊,如果有人问你是不是秦韵的老公,你一律回应不是,无论谁问你,都要不承认!”蒋琴呵斥道。
“为什么?”周毅糊涂了。
蒋琴翻白眼,蠢货,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京华青年才俊那么多,她怎么可能会放弃钓金龟去的想法呢?
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过来问的,反正不能让人知道是周毅就行。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若有人指周毅,就说是雇来看家护院的,这计划,堪称完美,没毛病!
当然,她不可能这么跟周毅说,遂不耐道:“你哪那么多为什么?费什么话,那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蠢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