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不知道家里的柳老和老定国公及柳氏后面的话,正被东方严及砚信两人拥着的砚芷雁,兴冲冲的走在帝都最繁华的腾龙大街上。
砚信正皱眉思索着,想要给外祖父说说好话,因为他打从心里知道,外祖父肯定不会介意自己的妹妹用柳家的铺子,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让妹妹管理他们家在帝都的铺子这句话,至于那个柳家老二,刚才肯定是那根筋搭了,要不然他不会说出那种没过大脑的话来伤他妹妹的心。
砚芷雁这个时候正和东方严站在一家面积很大的三层木质酒楼门口,只是营业状况和隔壁左右的商铺比,相对差了点。
因知道这是定国公府的产业,砚芷雁就叫身边的砚信,接连喊了好几声,这家伙都不做声,心中微动,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正想再喊,东方严上前大力拍了砚信一掌,砚信从自己的心事中惊醒,东方严不悦的说:“你到底是跟着我们一起出来干嘛的?还是纯来当大蜡烛的?不想让我和芷雁独处对吧?”
惊醒的砚信,黑着脸看着那个自大的男人,道:“干嘛,我想事情也碍着你了?”
东方严冷笑说:“你不能来帮忙,就别碍眼,本殿知道你刚才在想些什么?你还在想那柳家的人对吧?哼哼,本殿早就看穿了,那柳家的两个小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怕芷雁抢了他们家的产业,哼,芷雁还要花费精力和药材,给他们的祖父和祖母调养身体,那小子说那种话,真是找打。”
砚信扭头看着砚芷雁,叹了口气,对她说:“小妹,你就别生气了,等找机会我非要揍那小子一顿不可。”
在他的心里,柳宁靖那小子,敢那样对自家宝贝妹妹说那句话,就已经不是把他们当成自家人了。
砚芷雁抿唇笑了笑说:“算了吧,大哥,这段时间我对表哥他们也有一些了解,二表哥心情是直率了些,我现在想想他之前说那番话,兴许就是为了要强而已,并不是怕我占了他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