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尧苦笑,“原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待老板抬着新做好的奶茶回来的时候,方尧已经不见了,只有一本书下压着一张红色毛爷爷,和一张便签“老板的故事,我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可以听到。但我可能不会再来了。真希望还有机会,可以听到老板的故事!”
看着便签,老板苦笑,一瞬间,想起来方尧的那句轻描淡写的“离开了”,自己也回了句“离开了啊!”。现在想想,这离开了,怕是真的离开了,现在老板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而不是那小伙子的女朋友,真的“离开”了。
照着离怡带着自己走过的路,来到了拳馆,顺着拳馆,去了厕所,买了包纸,老人随意看了看方尧,又躺了下去,方尧穿过铁片,去到了地下。
方尧穿过铁片的瞬间,像是一阵狂风席卷一般,所有关于方尧的资料信息全数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地底,这里的热闹更甚了,比之前接任务的时候热闹多了。只见每人手中拿着的木牌都交了上去,换去试炼机会,而超过了红色之后,则可以获得额外的物品奖励。
方尧拿着淡红色木牌上前,很多人看到了方尧,都纷纷让出来条路。
方尧也觉得奇怪,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世家大家族的人,为什么这些人莫名其妙的给自己让路,难不成离家比试切磋的事情被传出来了,他们对自己敬佩也不多想,拿着木牌上前。
那天那位灵师已经不见了,而这次坐镇的居然是一位灵王,不由让方尧叹息,“看来,这次的比试,灵堡很重视啊!”
灵王看着眼前递给自己木牌的方尧,再对照了一下之前发布的暗渊奸细的模样,瞬间警惕起来,但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拿着方尧的木牌随意看了眼,又将木牌交回给了方尧。指着一道亮色的门扉道“进去吧!”
方尧告谢一声,走了进去。
入眼处,一座座的比试切磋台高耸林立,比试台周围皆有一个像是保护罩一般的东西隔绝了外界与内里的联系。离家的战台与此相比,真能算作破败不堪。
一百零八根刻着龙纹云,凤丹霞的石柱环绕了整个比试世界。
一路上,方尧顺着小道朝前走去,人烟稀少,走了如此长的一段路程,竟无一人,方尧不禁疑惑,是不是比试已经结束,自己来晚了,但一想,那灵王把木牌还给了自己,还让自己进了这比试场地,想来,应该是还没结束啊!
透过镜像,看着如同无头苍蝇乱窜的方尧,一男子对着身居高位的男子道“堡主,何不就此杀了这暗渊的奸细还如此大费周章的把他引进我灵堡的试炼地”
高位男子笑了笑,很是和颜悦色的道,“离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听他们出来的人说,就一只僵尸带走了全部宝藏。其他的,属下不知。”
“那你可知,以金色木牌兑换奖品的并非这孩子。”
“可我得到准确消息,这小子就是暗渊放在我们这儿的斥候。”
“行了,多说无益,且在看看吧!切莫生出什么事端。”
“属下告退。”
“等等……”
“何事堡主。”
“方尧是不是暗渊的事情,还未查清,你也宣扬的处处皆知,若是冤枉了好人,置我灵堡的名声何在,下去领罚,一百鞭。如有下次,你就不再是我灵堡中人了。”
男子看了看站在堡主身旁的白衣老者,见老者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躬身道,“是,属下这就去刑罚处领罚。”
待男子走后,白衣老者看向堡主,“为了一个暗渊的疑犯,这样对末儿,是不是太过了?”
“首席,我知刘末是您后辈,但那天白桐来兑宝时说的话,你可曾细细品味,连何昊天这种老怪物都垂涎的血脉,要是被我灵堡得到,直捣暗渊,那不指日可待了吗?”
“堡主,老夫失言了。”
“怎会!首席也是为了灵堡。”
两人嘴上都说是为了灵堡,但心里的算盘,一个打的比一个精明。
一个在想,“要是自己得到了那血脉,只怕就有成仙的可能。只要成就仙位,谁还管这些草履的贱命。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是自己一合之敌。到时,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如今,又有受制于这个,又要受制于那个的,这样的限制,他受够了。”
另一个,首席一言不发,“堡主的野心他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堡主虽嘴上事事为民,但内心有多肮脏,别人不知,他会不知设了那么大的局,又任由刘末宣传方尧是暗渊。这不就是想到了最后,方尧山穷水尽的时候,他能保住方尧,从而使方尧对他感恩戴德吗?但他这算盘,遇到自己,怕是要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