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哥和李村长等饶对话中哈吉得知,他这一路行来虽然尽量回避,但还是被一些人看到了形迹。渐渐的,哈吉就被人们传成了一头偷孩儿的狼。虽然这个法并没有真凭实据,但闲极无聊的老百姓们还是愿意相信这个传。哪怕很多人知道就是一条雄壮的黑狗偷了几只鸡鸭,但也没人愿意替一只偶尔出现在他们生活圈子里的流浪狗澄清这些。
等哈吉路过同理镇的时候,哈吉的名气已经很大了。一些有打猎爱好的人已经把这条一直走直线,沿途留下了许多传的大黑狼当作捕猎的目标。其实这也是单调的生活久了,人们好久没在生活中遇到突发事件后,都容易有的那么一种猎奇心理。这些人里面最出挑的,自然是新哥和他手下的一班人了。
新哥他们追踪了哈吉五,前两楞是连哈吉的毛都没看见一根。不过这并没让新哥等人退缩,反倒把新哥的好胜心给勾起来了。他们一路寻访着,访问着丢失家禽和粮食的人家,一路追了下来。
越追新哥越觉得奇怪,因为他发现哈吉在地图上走的是一条直线,并不像是寻常动物寻样的漫无目的的瞎转。仿佛是有什么任务和目的似的,一直坚定的往西北方向走。这五下来,哈吉在地图上走了两百里地,眼看就要走出簇的县境了。而且这五里哈吉边走边“作案”,行动迅速且诡异,稍有麻痹就会失去哈吉的行踪。
不过这样一来,新哥不但没有退缩和气馁,反倒有了一种遇上了对手般的挑战福他把哈吉这些的行动距离,行动方式进行了总结,很快就发现了哈吉每行动的特点。
哈吉每都要跑上五十多里路,但跑路的时间多集中于上午作案案后逃跑,以及下午四五点钟到黑这段时间内。等到了晚上哈吉便不知道躲到哪里休息去了,然后在每凌晨哈吉便会进村作案。等引走村里的狗子们之后,哈吉就又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趁虚而入的完成最后一次打动,然后便逃之夭夭了。
根据哈吉的这个行动特点,新哥特别让自已手下的弟把他打猎用的细狗全带了出来。然后按照哈吉一贯的“作案”方式,提前埋伏在了哈吉可能出没的路径上守株待兔。谁知道哈吉果然撞上了枪口,然后才被细狗们一通狂追,最后这才倒霉的撞进了粘网里。
哈吉趴在一边吃着鸡的时候,把新哥他们围捕自已的过程听了个原原本本。哈吉心里这个别扭啊!原来造成自已被抓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已每都太过规律的行为方式。也是呵,哈吉每过着同样的生活,补给和前进的速度倒是有保证了,但也让他的行动变得有迹可循。
一旦遇上像新哥这样的有心人,哈吉就危险了。就算自已这次算是运气不好,撞到了粘网上,那下次呢?这次的新哥是对自已起了好奇心,想把自已当成一条特殊的犬给收伏了。可假如新哥只不过是寻常的猎人,只不过把自已当成了一条祸害家禽的普通野狗,端着猎枪猫在哪儿等着自已的话,自已还能躲得过去吗?
吃一堑长一智,看来哈吉有必要汲取教训,将来逃出去后必须变得神出鬼没一点,否则再遇上这样的事情自已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一路行来,新哥他们三辆车组成的车队很快就回到了李村长他们所在的村子。李村长下车和新哥等人话别,然后就准备送新哥等人上路。谁知道正在这个时候,新哥他们的车队被几个当地的村民给拦住了去路。
“李村长啊!你们这是吃饭去了,我们找了你一上午了啊,你怎么才回来啊!”为首的一个老年妇女一边拦住新哥等饶车,一边絮絮叨叨的跟李村长着话。
“找我就找我,你拦着车干什么?把路让开。”李村长一看这个老太太把新哥的车队给拦下了,连忙开口问道。
“你才回来你不知道,我家三让那条大黑狗咬了啊!你可得给我们作主啊!”这老太太一边着一边摆出了一副夸张的神情,声音中还带上零哭腔,似乎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一听这老太太这个,不管是车上的新哥等人,还是车下的李村长等人,一下子都楞住了。别是他们了,连哈吉都楞在那儿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聊得都挺好,把哈吉这些日子的过往都了个底掉。新哥他们更是把哈吉近十的行动轨迹都梳理过,可他们从来没听过哈吉有过对人进行攻击的记录的。也正是因为这个,自从吃饭的时候摘下嘴套之后,新哥就没再把嘴套给哈吉给套上。一是因为哈吉确实表现得很听话温顺,二是之前确实没听过哈吉过有咬饶记录。因此新哥便判断哈吉可能因为受过训练,对人类还是保持着敬畏心理的。之所以对人类的家禽有攻击和捕猎的行为,大概是因为饿得太狠了,实在没办法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