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荇之还想坚持,“导演,我觉得我可以,明天我还有事……”
她之前本来就答应了钱贝贝回学校一趟,但最近一直在拍戏实在抽不出时间,温靳言也忙,她这一拖就拖到了明天,正好明天国际商法要结课考试,温大教授也会到场,她要是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
“行啦,以你的效率,明天早上补拍的几个镜头花不了多长时间,不会耽误你回学校见情郎的。”
何闻摆了摆手,对少女的小心思一目了然。
他是剧组的导演,这段时间谁来探班,他不可能不知道,更不用说,某人还给他打过电话请假。
不过,他看了一眼身旁这个网传乖戾嚣张,又美又攻的美少女颜爷,刚知道她和那位在一起的时候,他倒是吓了一大跳。
温靳言,他在国留学时的校友,哈佛商学院如今仍高居榜首的风云人物,也是如今帝都四大世家之一的温氏家主,煦阳集团的掌权人。
无论哪一个光环扔到网上都能掀起一阵狂风浪潮。
何闻在留学期间也有幸和他打过几个照面,但要论熟识完全算不上,真正第一次交谈也是他要给他的女主角请假。
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颜荇之出道进半年就拿了金牡丹奖视后并不算什么外挂,跟这位在一起才算是开了超级外挂。
明明可以靠老公吃饭,偏偏还要靠演戏。
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令人羡慕嫉妒恨的人吧。
颜荇之看了一眼何闻促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两声,“咳咳,既然导演都这么说了,那就明天再拍吧。辛苦大家收尾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赶紧开溜。
颜荇之回到剧组安排的酒店房间就直直的倒在了大床上。
本来只是想放松一下长时间疲累的肌肉和大脑,等会再去洗澡给温靳言发消息,却没想到自己刚眯上眼没一会就彻底睡死了过去,就连房门被人打开都毫无所觉。
温靳言进门的时候手里还推着行李箱,他一个小时之前飞机刚落地。
提前给她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刚下戏,手机还在助理那没拿回来,无奈只能先赶到酒店。
大床上少女头朝下呈大字趴在床上,身上还穿着戏服,黑色的紧身背心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裸露的皮肤还沾着灰尘和血污,尤其是还垂在床沿的脚,迷彩长裤不知沾到什么液体,湿哒哒地搭在床上,已经浸湿了大片床单。
少女微微张着嘴,睡得毫无所觉,雷打不动。
温靳言默默地看了好一会,缓缓叹了一口气。
两人这么久没见,他空暇时倒是想过,他见到她时的场景,喜笑颜开的,激动雀跃的,倒是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画面。
温靳言不动声色地默默放下自己的行李箱,然后从少女行李箱里找出她常穿的睡衣走进了浴室,调好浴缸水温后,他重新走到床边,看着依旧一动不动沉睡这的少女,缓缓弯腰穿过少女的膝弯,将她抱在了怀里。
突然而来的男性气息,清冷又熟悉,沉睡中的少女辗转着被惊醒,她懒懒地掀开眼眸,看到男人清隽的五官,糊涂呢喃了一句,“你回来了?”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上他的脖子,没几秒钟,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温靳言低头看着少女略显青黑的眼眶,眉心微蹙,她这段时间都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吗?
微微沉眸,温靳言将少女抱着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放在调好水温的浴缸里,随后动作熟稔地将她身上衣服脱掉,等到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的时候,温靳言的手顿了顿,漆黑的眸色越发暗沉。
即使不是第一次帮少女洗澡,但于他而言,每一次都是水深火热的煎熬。
他不重欲,但每每碰到这具躯体,他完全失了控,愿意永世沉沦在无尽的爱、欲中。
温靳言闭了闭眼,压下身体深处的汹涌躁动,将少女身上最后的贴身衣物一一褪去,看到她手臂上那道泛红的刀痕,他的手顿了顿。
大半个月的时间,她的手伤早已好全,但新皮生长还是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红痕。虽然痕迹很浅,但若是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像是提醒他当初没能保护好她的事实。
眼神中的温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大片的冷意所覆盖。
温靳言紧了紧拳,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重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面无表情地帮少女将身体擦洗干净,再给她套上睡衣重新抱回了床上,弄湿的床单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将少女直接放倒在被子上,再用被子卷起来将她包裹严实,远处看白茫茫的一片,倒像一只正在蜕变的蚕蛹。
不过这只蚕蛹蜕变的速度有点快,不到几秒钟,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已经破茧而出,杂乱无章地撕扯着身上的束缚,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热,热,热……”
温靳言看着在被子里挣扎,眼睛却始终闭着的少女,被子不堪撕扯散落了下来,少女挣扎过后白皙的肌肤隐约露了出来,脑海中几乎瞬间浮现刚才在浴室里活色生香的画面,身体深处刚平息下去的火再度烧了起来。华夏书库hxsk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