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刘连根的老婆,看着自己的老公拉着儿子飞快离开,不觉就懵了。怎么,刚刚他就像是火烧火燎的样子,现在就变得这样了。
可是,在看了一下现场后,她似乎也觉得什么了,也就飞快地走了开去。
见到刘连根他们走了,牛惠卿也感觉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拉着儿子邵世昉的手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开去。
“昉昉,刚刚你啥就不向你爸爸说明呢?”牛惠卿一边拉着自己的儿子邵世昉走着,一边埋怨着说道。
“爸爸他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邵世昉抢着说道。
听了儿子邵世昉的话,牛惠卿联想到当时的情况,想到自己的老公楚逍作为一个大队里的主要干部,他要去教育别人。
因此,也就最恨自己你家里的人给他出丑拆台了。
俗话说,户看户,村看村,社员看干部。干部的样子就在那里放着。社员们都将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干部们的一举一动。
牛惠卿也就看着自己的儿子邵世昉十分担心地问道:“昉昉,你还恨你爸爸吗?”
“我不恨爸爸,就恨刘小芒这个泼皮贱骨头!”邵世昉依旧是怒气不解地说道。
“那你当时怎么就不问情由的打他了呢?”牛惠卿问道。
“我刚刚钓到一条老大的黄鳝,正要去捉拿。哪知道,这时刘小芒突然一把拉住了我,我心中气恨,就一手推了过去,要想推开他去抓那条黄鳝,哪知道他便这样了。”邵世昉说道。
听了儿子邵世昉的话,牛惠卿想想也是,在当时这样的情况下,换了谁,这样被突然打扰了,也会生气的。
他刘小芒虽然也是好心,但他要是出声说一两句话,不立即下去拉儿子昉昉,也就不会这样了。
这样想着,牛惠卿也就笑着相劝道:“昉昉,事情虽然是这样。但往后你要多注意点。要知道,咱们家跟别人不一样啊。”
“妈,啥不一样了?不都是一样的吗?”邵世昉在听了母亲牛惠卿的话后,不觉就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妈暂时也没法跟你说清楚。往后,等你慢慢长大了,你就会知道了。”牛惠卿在想了一想后,也就十分委婉地说道。
毕竟,儿子昉昉现如今还太小了,再怎么跟他说,他也弄不清楚这种复杂的情况的。
听了妈妈牛惠卿的话,邵世昉的心里也就存在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了,咱们家跟人家不一样?到底是怎么不一样呢?啥子不一样了?
不知不觉,母子俩说着话就来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好了,你快去洗澡吧。”牛惠卿说着就进入屋里去了。
洗澡,玩水,对于像邵世昉这样的十二三岁的孩子们来说,可是一件最高兴的事情了。听了妈妈的话,邵世昉就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令一样,飞快地从出家门,来到了离家不远处的一处河边。
河里,早就有不少跟邵世昉一样大小的男孩子们正在那里戏水了。
“昉昉,你也来啦!”
“快下来!”
“哈哈哈……”
……
正在河里玩耍着的那些少年儿童们,见到邵世昉也来了,就都纷纷大声地叫唤道,一边在河里互相戏耍泼水着。
邵世昉见了,就大声地笑着,三下两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涂了一个精光,“噗通”一声,一个猛子,就跳入了河里,加入了小伙伴们的行咧之中。
一来到河里,邵世昉立即和大家一起互相泼水,十分畅快的大声笑着,玩起水来了。
就这样大家互相泼着水,互相追逐着,嬉戏着,玩了一会儿。
忽然,只见人群中有一个叫钱敏的孩子大声说道:“只是这样玩,老没新鲜感了,咱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怎么样?”
“好啊,怎么玩?”大伙儿一听,立即就十分兴奋地大声问道。
“大家看,那边有一块水草。咱们就来一个比赛,谁从水草的这边角上钻进去,往那边钻出来,时间越长,就是胜利者。”那钱敏指着那块水草笑着说道。
“好!”大伙儿一听,立即就大声地说道,有几个还兴奋地排起了手来。
于是乎,大家就来到了那块水草的边上。
当时,几乎只要有水的地方,每个生产队都会种养上水草或者水红菱。而水红菱比水草更好。等到秋季水红菱成熟了,卖掉水红菱就能为队里增加收入。
水红菱的藤蔓,又是沤制草肥的很好的原材料。
水草要到春末夏初的时候,才回去打捞上来,进行沤制。
“谁第一个?”当大家都来到水草边上的时候,钱敏就望着大家问道。文笔斋b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