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昉,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弄上这么大的伤口?这伤口千万注意不要下水,要不它就会好的很慢了。”陈阿根一边细心地包扎着,一边埋怨道。
“阿根啊,着伤口要多久才会好?”牛惠卿心急地问道。
“大概十多天的时间。因为他的伤口看着不大,大但刀疤已经很深了。近期别给他吃一些发的东西。也别给他吃肉类这样的东西。也不要让他的伤口浸到水里,这样,伤口就会好的快一些。”陈阿根关照着说道。
“好的,阿根,谢谢你。”牛惠卿听了,就笑着说道:“阿根,再见。”
说着话,牛惠卿就搀扶着儿子邵世昉走了出来。
“永照嫂,你慢走。”赤脚医生陈阿根望着牛惠卿微笑着招呼道,一边也就准备回家去了。
“昉昉,俺说你啊,你咋就这么不小心的?弄出了这么大的伤口。”一边走着,牛惠卿一边万分心疼地数落道。
“不就是不小心割了一刀嘛。”邵世昉十分不在乎的说道。
“还说的这么轻松呢,你没看到你的伤口都这么深吗?”牛惠卿听了,不觉就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小孩子家真是不懂事,把天大的事情都说成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你明天就不用去干活了。”
“妈,这可怎么行?人家都在干活,就我一个人在家里。”邵世昉听了立即就大声的说道。
“你人还小,你有受了伤。再说我们也不在乎你这点儿工分。”牛惠卿听了,就立即大声地反对道。
“大家都在支援夏收夏种,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呆得住。”邵世昉坚持着说道。
“说过了,不许你去就不许你去!”这时候,牛惠卿可真的急了,就大声地打断了儿子邵世昉的话。
毕竟,儿是娘的心头肉,虽然邵世昉不是牛惠卿亲生的。但这么多年来拉扯着邵世昉长大,牛惠卿早就将邵世昉认作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了。
这时,邵世昉应道母亲这样说了,也就不在开口说话了,但他在心里说道,看来只好在自己的家里好好地呆上几天了。不过到时候再说吧。
娘儿俩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自己的家里。
这时,邵世昉的爸爸楚逍和邵世昉的妹妹邵梦婕,都已经吃好了饭。
邵世昉的爸爸楚逍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面,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正在看着报纸。妹妹邵梦婕也正坐在一边挑着花边。
这时的邵梦婕虽然还不到十多岁,但她挑花边的手艺却已经是相当的了得了。
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这时,看到邵世昉他们母子俩回来了,正在看着报纸的楚逍抬起头来,看着邵世昉和牛惠卿他们母子俩说道:“快吃饭吧。”
听到声音,正在飞快地挑着花边的妹妹邵梦婕,也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妈妈牛惠卿和哥哥邵世昉,就又埋下头去,飞快地飞针走线了。
这边,牛惠卿将已经盛好饭的饭碗放到邵世昉的面前后,关心地说道:“往后小心点。”
邵世昉也不说话,捧起饭碗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了。
整整一个下午,邵世昉只在四点左右的时候吃了一点儿冷饭,到现在都快夜中午十一点了,也真的是够饿了。
“慢慢吃,又没人跟你抢。”妈妈牛惠卿看了,就心疼地说道。
可邵世昉依旧大口大口,三扒两咽地吃着。片刻的时间,邵世昉也就吃好了饭。
因为是盛夏六月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再加上又是大中午的时候,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也就更加热了,热得让人心里闷得发慌。
时间过得的非常的快,一转眼的时间,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就又飞快地过去了。但天气却依旧是那样的闷热。
再加上这个夏天很少下雨,天气也就更加热了。要是赤脚走在地上的话,都会将脚给烫伤了。要是将鸡蛋放到地上,恐怕很快就会被烤熟了。
夏收夏种过去了,大队里剩下来的农活,就是一部分人继续搞田间管理,施肥,除草,防治病虫害等等。
另外的一部分人就进入到了大队的工厂里做起工人来了。
当时,楚逍他们的大队里,已经有了规模很大的砖瓦厂了,了,另外还有农机修理厂,磷肥厂和纺织厂了。
还有一部分社员,就外出积肥,为下一季的睡到做好肥料的准备工作。
妇女们,除了那些进入工厂里做工的女社员们外,余下来的就又继续拿起花边,开始挑起花边来了。
一转眼的时间,整个暑假就很快地结束了,邵世昉的妹妹邵梦婕也要到学校里去抱到了。
这天中午,邵世昉一家人刚吃好饭,外面就传来了邮递员的声音:“邵世昉,你的信。”
邵世昉一听,立即就飞快地出去,从邮递员的手里接过信来一看,原来是一封区中学里来的挂号信。186186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