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老爷如此镇定,原来早有定记,枉我为咱家县衙毛师爷操心,却原来白费了一番心思呀…”
听了大老爷马三省的解释,姚捕头恍然大悟,抬头看着自家老爷,自嘲一声,又扭过头来,看着依旧满脸微笑的毛师爷,一脸疑惑的开口问道:
“毛师爷,你的前途命运有老爷为你亲自操心,你理应感激万分才对,可你为何依旧如此镇定,似乎对即将到手的官职毫不在意呢?”
“呵呵,姚捕头多虑了,前途命运,乃是关乎自身的终极福祉,谁敢这么淡定,毛某区区凡俗之人,又岂能免俗,又岂能毫不在意。”
听了姚捕头的话,毛师爷呵呵一乐,放下手里的茶盏,微微摇了摇头,冲着姚捕头摆了摆手,笑着解释道:
“不过,对于在县衙担任正式官职之事,就如毛某刚才所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毛某并不抱有过多的期望。”
说到这里,毛师爷抬起头来,看着自家老爷马三省,微微点了点头,又扭过头来,看着有些迷惑的姚捕头,笑着解释道:
“能够伴随老爷左右,侍奉咱家老爷,报答老爷对我的知遇之恩,这才是毛某的最大心愿,与报效知遇之恩相比,在县衙官府里担任正式职务,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虽然花团锦簇,让人羡慕欣慰,却也如此而已,并不值得过于期待呀…”
“嘿嘿,原来毛师爷真是这样想的,怪不得你如此镇定,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连脱离白丁之身,在县衙官府里担任县丞一职和主簿一职都毫不在意…”
听了毛师爷的解释,姚捕头恍然大悟,端着手里的茶盏,扭头看着一脸微笑的毛师爷,钦佩的点了点头,笑着大声说道:
“知遇之恩,的确让人心怀感恩,毛师爷你这番赤诚之心,着实让兄弟我极为佩服,心折不已…”
说到这里,姚捕头放下手里的茶盏,伸手拉着毛师爷的衣袖,使劲摇了两下,以示安慰。
“诶呀,说归说,你怎么动起手来了…”
毛师爷正端着茶盏听姚捕头说话,冷不防被姚捕头来了这么一手,手臂摇动,差点失手把茶盏打翻,幸好姚捕头及时收手,这才避免了一桩惨事。
“嘿嘿,我就知道毛师爷心肠软,不会责怪兄弟我的唐突的。”
看着毛师爷慌乱的护着手里的茶盏,露出一脸慌乱的有趣表情,姚捕头嘿嘿一乐,松开毛师爷的衣袖,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茶汤,看着依旧没有发怒的毛师爷,乐呵呵的摆了摆手,一脸坏笑的高声说道:庙街iaji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