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夜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么女人的身上,冷声的笑了笑,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要千刀万剐,现在也是我对你千刀万剐,御绝云,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吗?”展夜道着,那危险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现在的御绝云在他的面前就只是一个被囚禁的傀儡罢了!
千刀万剐,夜谌云早就想要将御绝云这个人千刀万剐了,若是不他拦着,怕是御绝云早已经也是尸骨无存了,更遑论在这里谈论什么将他给千刀万剐。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若是磨光了我的耐心,我可不知道会不会用更狠的招来对付你。”他冷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忽而,神色越发一凛,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秘籍你到底交不了出来。”他的声音越发的冷了,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再一次的喝令道。
不过可想而知,得到的反应依旧是不屑一顾,御绝云压根儿就没有抬头正眼去看过他。
“呵看起来你还是嘴硬,我可没有耐心这么等着了,你要是不给,我每天就给你带一个小小的礼物,皮肉上的折磨算什么,我要你御绝云一辈子愧疚,一辈子亏欠。”
“你想要做什么?”一听到眼前的展夜这么一说,御绝云立马心中隐隐的出上了一丝不好的预兆,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瞧见了眼前的御绝云脸上的那么一丝惊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轻笑一声。
“你御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倒是不少,我每天给你送一颗人头卡,就不相信你不说。”展夜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能从御绝云的眼中看出来那里面的不可思议。
“你敢!”咬牙切齿的语调再一次的从御绝云的嘴里说了出来,她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瞧着他得意的背影就这么渐渐的消失在了门外的时候,紧皱着眉头,像极了一个濒临绝望的野兽一般,就这么大声的嘶吼着。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展夜你给我回来……回来。”那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就这么响了起来,即便是身上捆缚住自己的铁链,已经将自己的身上给剐蹭出了血迹,都丝毫的没有放弃,一个劲儿的嘶吼着。
只可惜,当那一道石门合上的时候,就已经什么都没有放下了。
这间密室里面所剩下的,也只有眼前的啷当作耳的铁链声,和御绝云绝望的咆哮声。
夜晤歌醒了,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担忧不已的夜谌言,夜谌言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的时候,不由得微微的皱了皱眉,明明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等了这么多年的顾莫阏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却不是了。
那让她觉得有那么一丝幻觉,先前所见的顾莫阏的出现是一丝幻觉。
想着,夜晤歌不由得微微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
一旁的夜谌言许是知道了自家姐姐的心思,不由得微微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丞相在书房和八王叔商量要事!皇姐,他回来了。”夜谌言道着,就这么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姐姐。
在清楚明白的听清楚了眼前的夜谌言所说的那一句话的时候,夜晤歌的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脸上的失落也是真的在倾瞬间都划开了。
“皇姐,你刚醒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夜谌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就这么关切的询问着。
夜晤歌摇了摇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谌言,抿唇笑了笑。
“我从来都不会这么轻易地死去。”她说着,即便是夜谌云对她的重重折磨她也就这么过来了。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谌言抿唇笑了笑,就听见夜谌言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皇姐,你受苦了,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夜谌言道着。
放他从苏喑哑那里听到了关于夜晤歌是怎样的被夜谌云折磨得事情之后,就这么恨不得将夜谌云置于死地。
把他施加在夜晤歌身上的痛,都要夜谌云千倍万倍的还回来,这样才能消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而一旁的夜晤歌,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似乎并没有将夜谌言的话语给听进去。
在夜晤歌的印象里,自己每一次濒临死亡的时候,总有那么一束光将她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只要有顾莫阏的地方,他总是能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就这么将自己从鬼门关前拉回来。
“皇姐?”夜谌言瞧着眼前走神的夜晤歌,轻轻地唤了一声。
不过,似乎并没有反应。
“皇姐……”夜谌言的声音再一次的唤了一声。
“……”还是没有反应。
正在夜谌言犹豫着要不要唤这第三声的时候,一旁的问题的声音就这么后知后觉的响了起来。
“你唤我何事?”她道,就这么撑起了身子,坐在了床边。
夜谌言的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不确定的语气再一次的询问着眼前的夜晤歌。
“皇姐,你真的没有事吗?”他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摇头笑了笑。
“没事儿,刚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夜晤歌这才说完了这么一句话,房门一瞬间就这么应声的打开了,紧接着她瞧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就这么迈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空碗。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一寸都不曾移开过。
夜谌言站起了身来,对着眼前的顾莫阏点了点头。
“既然丞相来了,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转身,他又对着床边静静地坐着的夜晤歌道了一声。
“皇姐,我先走了。”
说完,这才迈着步子离去,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门。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手里拿着药碗,朝着自己走过来的顾莫阏。
那样的眉宇,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
一直到顾莫阏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床边的时候,她划开了唇,笑了。
然后,顾莫阏看着她划开的唇也笑了。
就这么顺着床边坐了下来,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笑着。
“先把药喝了。”他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那样的熟悉。
夜晤歌点头,想要伸手就这么接过了顾莫阏递过来的那一口药碗,不过奈何夜谌云前阵子实施的酷刑夹断了她的手指骨,即便是苏喑哑替她医治了,不过还是使不上力气。
顾莫阏盯着夜晤歌眼中的那一丝落寞,就这么顺着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中拉了一把,夜晤歌被她这么一拉,整个人就这么正好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