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了吗?现在各大门派都出了奸细,死了不少人呢!”
“你这消息落后了啊,我可是听了,这奸细啊,都是南昭国的余孽!”
“真的?这事关重大,你可不要瞎。”
“我还能骗你不成,我有个表哥,在华山派当内门弟子,这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华山派内门弟子!”
“这位兄台,你看我这骨骼清奇不?”
“老子看你脸长的挺清奇!兄弟,你这饭老子请了!可得给老子引荐一下啊!”
这食楼一如既往的嘈杂,来来往往的多是江湖中人,也都鱼龙混杂,二楼,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凑在一起声讨论。
“除了上官遥,咱华山派都被咱调查的底朝了吧?”
“哪来的刺客,哪来的奸细,谁奸细能奸细过鼠山?!”
两少年对视一眼。
“寇伏寻?”
“一定是他。”
“引狼入室。”
“那必须就是他了。”
“他就喜欢干出这种事。”
“我猜对方一定是夸他夸进华山的!”
两少年相顾叹息,一同看向了楼下字画摊旁的一男一女。
那是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少年温润少女精致,看在贩眼里那就是郎才女貌。
“哟,两位面生啊,第一次来这吧。”贩热情的朝着那少年使眼色,笑道:“公子,买字画送佳人?”
少年一愣,白皙的脸上顿时有些薄红,这微微羞涩的表情在看向那少女时却化作了苦笑。
那少女正看着一副字,略微陈旧的画卷上写着几句话。
“生于南昭,长于南昭,如今大势已去,兵临城下,本相就在此,不卑不亢,不降不逃,即便与这南昭江山同葬又何妨!不过是死得其所,落叶归根罢了!”
落款游承世。
那字迹龙飞凤舞,更带着一股阅尽人世的沧桑和国破家亡的悲凉。
那贩注意到了温玉衍的目光,看向秦舒幼道:“姑娘,这是当年南昭丞相的绝笔,这游承世,就是当年那大名鼎鼎的南昭丞相!”
秦舒幼怀疑的看向贩,道:“真品?”
贩笑了起来,道:“这怎么可能是真品呢,当年这绝笔落在了西隆国战王的手上,怕是现在,还在西隆皇室呢。”
秦舒幼又看向了那字画,贩继续道:“那游丞相在当年可是轰动一时,五岁能文,八岁能武,七步成诗,舌战群儒,十八岁官拜丞相,一生建设无数,造福百姓,直至最后南昭国灭,武将全部战死,游丞相遣散了所有不想死的官员士兵,带着剩下的人死守皇城,可谓是一生叱咤,即便是当年那惊才绝艳的东炎承恩公,在他面前都得自敛锋芒……”
贩滔滔不绝的着,食楼上的两个子鼠山少年目光诡异,各自对视了一眼。
“那不是游居柔她爷爷吗?”
“前几年咱还见过他。”
“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就生了游筝这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