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瑜怒极了,可他正想再什么,突然!
顾相宜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还不及安瑾瑜发话,便赶忙拉过池映寒,嫌弃的喝道“你可莫在此丢人了,就你那水平,岂能同安公子作诗?”
罢,顾相宜连忙又对安夫人和安老夫人行了个礼,道“池二他向来顽劣,还望夫人们见谅。”
安夫人方才可是听出来池映寒这诗作的阴阳怪气,正要什么,顾相宜便连连道歉,让安夫人也不好再开口训斥。
任由着顾相宜又行了几个礼后,一脸嫌弃的将池映寒拉走。
待顾相宜将池映寒拉走之后,安家的人才纷纷怨道“这池二作的是什么诗啊!”
而池映寒被拉走之后,想起方才安家的人目瞪口呆的模样,足足让他憋笑了好久。
待离开了安家的视线,池映寒才道“怎样?本少爷方才的诗是不是很有水平?”
那一首骂人诗,顾相宜自是听出来了。
池映寒哪里是作诗呢,纯是给安瑾瑜找茬去了!
那明摆着安瑾瑜是野鸭呢,在场是个长脑袋的都听得出来,池映寒明显就是气不过,回去骂了安瑾瑜一顿,再由顾相逸他台阶,将他带走。
如此一来,阴阳怪气的骂了安家之后,池映寒走便走了。
“不过有一一,你那首诗作的太没水准了!”
池映寒笑答“我故意那般胡作的!不是你的不让我显露头角吗?等回家我给你重作一首!”
“好啊,你竟是学聪明了!”
“我本来就不笨好吧?”池映寒双手环胸,在离了紫藤花林后,便快步往回走,欲离开这个被安家污染的地方。
池映寒倒也顾及着顾相宜还在他身后,遂也没走快,但许是受了方才的惊吓,顾相宜下意识的怕再和池映寒走散了。
想起方才她一个人面对安瑾瑜那等豺狼虎豹,顾相宜现在还心有余悸,顾相宜不禁扯住了池映寒的衣襟,定要拉扯着他点。
池映寒察觉到顾相夷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襟,倒是叹她这般晦涩。
也罢,他是男人,男人自是应该主动的。
瞧着祖宗拉扯着自己的衣襟,池映寒反手便将那握着衣襟的手紧紧握住,顾相宜被他握住的一刹,着实怔了怔。
她抬头,听闻池映寒道“放心吧,以后我肯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落在哪里,挨人欺负了。”
顾相宜顿了片刻,旋即“嗯”了一声。
虽然嘴上不,心里听着他这话,也满是踏实。
“不过话回来,今可是听闻你在安瑾瑜面前你喜欢我。什么时候的事儿?我这个当事人怎么第一次听到?”
池映寒忽然挑了挑眉,故意逗她。
顾相宜明摆着的气安瑾瑜的话,这会儿竟被池映寒逮着了。
引得顾相宜恼道“都同你过一辈子了,喜欢不喜欢又能如何?”
“当然能如何,这可是决定咱们这辈子过得怎样的关键问题!”
池映寒追问着,但顾相宜却不答他这个问题。
她沉默了。
她回避了。
但在池映寒看来,她不作答,便是犹豫了!
至少不是刚成亲那阵子,一想到要同他过一辈子,便要觉得日子没了活头,整日要死要活要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