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被他问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喃喃一句,“你别这样……”
“我哪样?”孟时川紧紧盯着身前的小女人,五年来,从来没有一次如此愤怒过,“我只不过是问了一句就不行了,别人亲哪里都可以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舒恬梗着脖子想也不想的回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这样?好,你告诉我是谁。”
“……”舒恬跟他对视,承受他视线中弥漫而来的怒火和戾气,要她怎么说?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她受了轻薄,她都可以说,唯独厉函不行。
她跟那个男人羁绊已经足够深,不能再让孟时川趟这趟浑水。
所以她沉默,她无话可说。
而孟时川心里唯一一点侥幸都在这样的沉默中消失殆尽,她不说话,她不想告诉他,这样的讯息传递到大脑,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她想保护那个男人。
保护?
男人嘲弄的扯了下唇,却丝毫没有笑意,“我担心你一晚上,拍你出什么事情,拍你回来害怕,站在走廊等你,而我等来什么?你带着别人的味道,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舒恬,是我之前太好说话了,所以你才这样有恃无恐?”
“不是的。”她摇头,不停的摇头,“我没这样想,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从来都没有不把你当回事!”
她心里把孟时川看的很重,因为她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舒啸,而舒啸能活下来,全都靠这个男人。
平时她说这样的话,孟时川觉得心里安慰,可是今天,在这样的情境下,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他已经不理智了,听不进去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她不愿意告诉自己这一身吻痕是谁的。
所以在听完之后,他说出这样伤心的华人,“怎么,恩人下不去手找了别的野男人,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说完,他有嘲讽至极的补充了句,“是我大意了。”
“孟时川!”舒恬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么能这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