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南宫崎正好有空,鹿隐如今也是个无所事事的,五个人便聚在一处,商讨黛米的事。
鹿隐把佣人全都打发走了。
时择北便肆无忌惮地把鹿溪抱在怀里坐下,剩下的四个个人活生生被塞了一把狗粮。
南宫崎很想让鹿隐赶紧把那些佣人叫回来,不要让这两个人太过招摇,免得待会安耐不住擦枪走火。
不过他看鹿溪一脸开心,把喉咙里的话又吞了回去。
四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
时择北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没坐在耀眼的中心位,而是坐在最边上。
南宫崎坐在两人左手边,自己右手边紧挨着叶沉和最边上的鹿隐。
叶沉打开鹿溪送他的那块手表,将昨晚他在黛米家搜查时拍下的照片投到对面的墙上,将昨晚的事朝他们徐徐道来。
“昨晚我和北爷进了黛米家,发现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和黛米住在一起,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丁萱萱,女,今年二十二岁,视觉艺术学院毕业,目前是名在职摄影师,因为我在沧溟岛没法调取更多资料,只知道这些基础信息。”
鹿溪的目光逐渐深邃,时择北在旁边询问,“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嗯,这个丁萱萱和黛米照片上的女人很像,只不过那个女孩的眼睛要比丁萱萱的有灵气。”
“是不是这个?”叶沉调出另外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上面是一大一小的两姐妹,“小的是丁萱萱,大概十五岁,大的应该是丁萱萱的姐姐,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应该是二十四岁,照片的背后有一个萱还有一个晴字,她应该叫丁晴晴。”
“丁晴晴。”鹿溪蹙着眉咬定,“就是她,丁晴晴就是和南宫寻隐婚的人。这两姐妹和黛米和南宫寻之间肯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确实非比寻常。”叶沉又继续翻出下一张照片,又是一张半身合照。
不过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正是丁家姐妹和黛米,黛米的脸上架着墨镜。
鹿溪:“沉哥,你把墨镜放大,看看拍照的人是谁。”
“好。”叶沉把墨镜放大后,里面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这张照片存放起码有七八年了,只能辨别出是个男的。”
南宫崎突然出声,“是南宫寻。他身上穿的那件灰色西装我见过,就在他二十五岁生日,我二十岁不到,年轻气盛,还出言嘲讽他的这件西装廉价,当然我肯定没说这么直接,而他不顾形象地打了我一顿,接着他的名声就不太好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有几句话我记得更清楚,他揪着我的衣领一拳打下来,说,这件衣服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像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有再多的人追捧你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一个人真正在意你。”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把我气得想还手。”南宫崎撇了撇嘴,眼底的悲伤稍纵即逝。
现在想来,南宫寻说的那句话挺对的,没有一个人真正在意他。
或许还是南宫小妹的时候有,父母在意,哥哥在意,后来父亲亡故,哥哥也走了,母亲为了这个家逼他女扮男装替哥哥活下去,唉……确实没有人真正在意。
“你真的不应该说他那件衣服廉价。”叶沉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南宫崎身子微僵,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有身体接触……吧。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不太对劲。
叶沉以为是自己这句话说的过分了,连忙解释说,“我不是责怪。你可能不知道,这件西服是南宫寻喜欢的人送的生日礼物,还有可能是亲自做的。”
“我觉得也是。”鹿溪道,“我去年生日的时候也收到了时择北亲自做的旗袍,谁要是敢对我的旗袍指指点点,我能打到他一辈子趴不起床,抽到他的脸整容都救不回来。”
南宫崎后背发凉:“……”
看来他当初绵里藏针地嘲讽南宫寻,真的不太厚道,挨了一顿揍也是活该。
他转头看向鹿溪,“所以前两天你穿的那条旗袍,时择北给你设计的?”乐乐文学le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