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并为问出来。
想着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他也该放手。
死缠烂打不是他的作风,也想维持在儿子心里最后的形象。
种种阻碍迫使他以喝酒掩饰了失态。
田曼有一丝惋惜。
张天师要问出来还好说,可以明明白白劝,现在这般真不知从何下嘴。干脆什么都不说。
两人默契的唱了一会儿歌,田曼学这个一点就通。
两三遍下来,只听歌声那就是个西戎人在唱。
张天师哈哈大笑,心里充斥着自豪的感觉。
别人没教会的他一下就教会了,足以证明他的本事,从未随者年龄老去。
信心一足,他便觉着时机成熟了,
“邓公子今天可是看出什么来了,那石碑上的文字,邓公子认得。”
他确信他没看错,田曼当时的神态就是在看认识是文字,以速度判断,她完全清楚内容。
田曼一笑,“我研究古文字多念,在青州就曾以此过活,认得字是一回事,但是内容却不甚明白。”
“你若信得过我,说来我分析一二也是好的。”
“那石碑上大概意思我总结一下,就是说,以蛊童子入药能练出丹药,人吃了能活二百年。炼丹我直到一些,可蛊童子是甚?
没听过这种药材。”田曼低声说完,摇头。
那神态完全不信,当作玩笑一般。相信所看的也记不久。
张天师心中一凌。他找这物件本是打算由郡王带回京城去,他找人翻译出来,现在眼前就有一位懂得人,何必再辛苦一趟。
京城水深,难保就有危险人祸临身,面前人看起来不甚上心得样子。虽可惜他得才华,但是能为自己所用也甚好。
“邓公子直到蛊师就因该知道蛊童子是什么。”张天师神秘一说。
田曼一脸震惊,“你说是给小孩喂蛊?”
张天师看她情绪太激动,连忙示意她小声点。
“蛊师是道家死对头,我了解的多一点。”
详略的说一通便叹息道,“如此碑落到蛊师手中,生灵涂炭。可世间还有许多邪法流传,皆源自于此。
贫道不才,蹉跎半生,也想为苍生尽一点秒绵薄之力。
若是知道此碑文上说的什么,也好想出解救之策,那些不幸的孩子也好脱离苦海。
邓公子能看懂碑文,可否帮我行此功德?”
田曼眨眨眼,“若是如此自不可推迟。”
“好,我为受难的孩子们敬邓公子一杯。”张天师听出有些异样,但在大利面前顾不得许多。
砰了杯子,田曼道,“张天师可打算跟郡王回京城?”
不然打包石碑那种东西作甚。
张天师点头,“有邓公子帮忙,便不需往京城去了。我明天跟郡王去说,为邓公子正正名号。”
“正名号?张天师直白点跟我说吧,我喝多了脑子都不转了。”田曼现在还很清楚,就想听明明白白的话,怎么说都可以不如不听。
“你不是邓堂主,在田曼一个女人手下。。。也不是说她不好,但对公子这般有志青年来说,出头的机会还是太小了些。
郡王虽看起来奢靡闲散,但身为皇室子弟,手下的兵怎么存在都是站在了国之大义上,你若能代表郡王参战,元帅都要让你几分。”
张天师说的清清白白,满眼都是:这机会可遇不可求,你抓到龙尾巴就赶紧上天吧,我看好你哦。
“我一边接着青州牧的单子,一边冠郡王的令旗,你叫别人怎么看我。
想法虽传统了点,但是军队里边信这个。
他们要不承认天天找我麻烦,我可没这个心情消耗。”
“这倒也是。明早我跟郡王好好说说,或许他有办法。”
田曼点头,“有劳张天师了。”
“让邓公子费心了才是。”
在道观眠了一夜,次日清晨田曼便回去休整一番。
药业也不能经常吃,可以的话,她想要女孩子的样子去战斗就是了。